【倒是和那个逃回来的家伙说得对上了。】
【白也是忍者,没理由被对方区别对待。】
再不斩想起了那天在休息站附近看到的参天树塔,以及那群雾隐忍者惨不忍睹的尸体。
能让血雾之里的忍者都感到头皮发麻,能是什么心地善良脾气温和的人吗?
越是回忆那只鸟带来的信,再不斩就越是觉得可疑。
【能做出那种残酷行径的人,以白的性格,怎么会做她的朋友?】
【要么是对方伪造了白的信件,要么就是白被逼着写了那封信,有意把我们引诱过来。】
【不过,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
再不斩扫了一眼鬼灯水月手中的打刀:“既然这个叫蝴蝶忍一直在压榨你们,你们为什么不逃跑,她又为什么会允许你拥有武器?”
【当然是为了学习刀术啊。】
这是现成的答案,鬼灯水月刚想开口,又想起眼前这家伙是忍刀七人众的替补成员,搞不好会打水之呼吸的主意。
于是他立刻改口:“你看到那片森林了吗?只要她想,就可以随便改变这里树木的布局,想出不出去啊。至于武器……”
鬼灯水月颠了颠手里的刀,有些无所谓地说道:“在木遁面前,这种东西能顶什么用啊?”
【原来如此,是仗着血继限界有恃无恐,看来还是太天真了。】
再不斩琢磨起来,【可越是这种猖狂的家伙,越是想不到会有意外发生……如果从死角一击必杀,机会应该很大。】
这一刻,再不斩又回到了当初觉得自己可以一刀杀死大蛇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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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回去的路吗?”
“知道。”鬼灯水月点了点头:“内圈的树木布局是不会变的。”
随后他脑袋一歪,眼中还是有些许疑色。
他和蝴蝶忍的关系已经够差了,可不想再给那女人递什么把柄,再闯祸的话,他恐怕就得去卫生间刷马桶了。
“不过,老巫婆既然邀请你来,应该会告诉你怎么走的吧。”
“我来早了,约定好领路的乌鸦一直没出现,我就直接进到里面来了。”
这是实话。再不斩比约定的午夜时分早了两三个小时,他一直赶路就是为了这个。
“那个叫蝴蝶忍的,现在人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我过来之前,她好像在和那些小鬼打扫广场上的卫生。我是趁别人不注意,偷偷跑出来的。”
“在室外?”再不斩感觉自己成功的希望又多了一分。
“嗯。今天晚上好像有什么宴会。”鬼灯水月一脸地不屑,“我才懒得参加这种团建洗脑活动。”
【洗脑活动?】
再不斩对蝴蝶忍的敌意又高了一分。
“你们所在的地方,有没有能俯瞰全局的高处?”
再不斩已经在为刺杀行动选择藏身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