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就拨到他的嘴脸了呢?
而且经纪人还建议他趁早退出i·f,就算是以那个很抽象地安排房间的矛盾为借口离开,也总比之后被正主打脸要强。
金玉顺哪能接受这种说法,此时他已经把《弃生》完完全全地当成了自己的作品。
就连那种心虚也在暴怒的情绪下逐渐消失。
他理所当然地觉得,那就是我的东西!
甚至还在看见爱情与平等的时候,已经开始思考要抄狄思远哪个作品比较好了。
只要改一些细节,去年都没发现的组委会,难道今年就能看见了?
不过是一群瞎子而已。
而且这次金玉顺盯上的不只是狄思远,同时还有科里和卡特。
怎么能只针对一个特定的人抄呢?
把三人各自的优点整合在一块,再浓缩成自己的作品!那本年度的第一必然会是他的!
金玉顺越想眼睛越亮,甚至还呵斥起经纪人说:“你难道不相信我一定能拿下第一名吗?”
那经纪人的表情一言难尽。
钱难挣屎难吃,但凡不是金玉顺背靠财阀,经纪人就真的很想半夜的时候,去把一年没刷过的中年男子拖鞋塞到金玉顺嘴里,顺便在对方被刺激醒了以后说他梦游……
一想到这一些,经纪人脸上的表情就扭曲地笑了一下。
不过嘴上还在给这个没有任何自知之明的蠢货顺毛。
金玉顺缓过来以后,才想起关注远处三人刚才聊了些什么的事。
他自己找不到消息,就只能去烦经纪
人。
金玉顺理所当然地把经纪人当成了一个全能打工仔,而且还只需给出极低的酬劳。
却没想到经纪人直说:“我可不具备那样强大的耳力,根本不可能在这么远的情况下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何况我也没有钱去打点后台工作人员,他们凭借摄像头记录下来的画面可不会无条件地贡献给别人。”
什么都指望他这个经纪人,怎么不干脆直接指望他左脚蹬右脚原地上天,说不定还能在航天领域上开辟新赛道。
金玉顺的脸色看起来更阴沉了,那张本来就不怎么样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刻薄感。
经纪人看见后心里暗骂,回去以后一定要尽快摆脱这种疯子,看起来就精神很不正常的样子。
万一哪天突然学疯狗咬人,经纪人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狂犬疫苗也不见得对这种疯狗有用。
。
经纪人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金玉顺。
后者也以大家都是邻居的说法,厚着脸皮凑到狄思远跟前。
奈何三人谈论的话题已经结束,面对他的到来,又或多或少的都有嫌弃。
金玉顺厚着脸皮主动找话题,“这次的命题对于我来说有些难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从过往中的许多作品中挑选出合适的部分,看样子需要花费一段时间。”
狄思远不搭话。
科里冷嘲热讽:“知道难就自己退出。”
金玉顺脸色难看了些。
卡特也说:“我也真的很难理解,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已经一把年纪了还学不会看别人脸色的人。”
金玉顺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我并不想和你来往,在座的各位也一样如此。”卡特还非常认真地补充了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