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杨葭慧,你还是去吃饭吧!你不吃,你肚子里的也要吃。苏锦那边,我有数了……谢谢……”
他挂了。
“什么情况?”
权以深正在剥虾,一听,味道不对,抬头问了一句。
靳恒远不说话。
哭着走的?
她又伤心了。
才开开心心上了几天班,事情又来了——
唉,他就知道,留在善县,总会有让人没办法控制的事发生。
可她的根长在这里,他根本就没办法把她从这里拔走。
可是那秦雪是什么意思?
不是不想离婚吗?
那人怎么好心的过来带苏锦去见苏暮白?
她别有图谋的吧!
“哎,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急死我吗?”
权以深很少看到靳恒远在私下和朋友聚会时,神情绷成这样严肃过,那代表发生的事挺严重,而且事关苏锦。
从靳恒远现在对苏锦的重视程度来看,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出了点事……苏锦去见苏暮白了。事情终于穿帮了……”
靳恒远抬头,语带嘲意的作了回答。
权以深是个霸道的人,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都没打电话过来和你说一声?”
“现在的她,估计已经把我恨死了,给我打电话,那是做梦……”
靳恒远倒了半杯酒,慢条斯理喝了起来,忽想到了什么:
“苏暮白现在住哪里?H城那边吗?”
他问季北勋。
“嗯。”
季北勋点头,看到他把杯里的酒一干而尽了。
“既然这样,那你还喝什么酒啊?赶紧的,追去啊……”
“不用追。”
靳恒远淡一笑,吐着气说:
“事情到了这个地部,靠我单方面行动,没有用。
“刚刚我和北勋就在谈:我有没有横刀夺爱。
“其实,怎么看待这件事,归根结底,就看她的心偏着哪一方了。
“种种因,造成了最后这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