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授长老,那些红色的东西是什么?”飞到空中刘毅还是忍不住向那些红色的东西看去。
“轰轰轰!”血红色的东西陡然暴起,露出巨大如骨骼又似是刀刃一般的东西,占据了刘毅和天授长老刚才所站的位置。
真是好险,若不是天授长老及时带着刘毅腾空而起,恐怕那些血红色的骨刃就会穿透两人的心脏,直接丧命了。
天授长老还好,但是还没有修成元婴的刘毅来说,若是被开膛破肚的话,是很难再存活下来的。
当然,若是突破了肉身,已经圣化的五府六脏也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是刘毅原本是要修成的,却被天授长老阻了一阻没有达成心愿,所以刚才真的是好险。
“血罗刹,竟然透过老夫的护罩钻地而来!”天授长老道出了这突然出现怪东西的名字。
只见那血红色的骨刃露出地面越来越多,渐渐的成了一个人形,其高大程度足有五六个人加起来那么大。
刘毅现在才发现,原来适才那些红色的凸起正式血罗刹两手之上的利爪。
血罗刹乃是地底凶兽,体格像人类一样直立行走,甚至智商不比成年人低,修为高深不说还极为狡诈,极难对付。
他的身体极其强悍,可以轻易碾碎地底巨石,钻地什么的真实轻而易举,极其狡猾血罗刹最喜欢从地底偷袭,甚至好多修为高深的人也着了道儿。
不过血罗刹的全身都是重宝,在外面随便一处都价值千金,许多修真人士为能拿到一块血罗刹身上的甲壳炼制为武器而自豪不已,那尖锐程度比一般的灵器都要强的多。
最关键的是,血罗刹的心脏有一白色的所在,叫做白铜,乃是天授长老这次要找的药材之一,十分的珍贵。
白铜蕴含极其浑厚的精气,普通人佩戴之后,弥补不足的气血,变得容光焕发更加健康,而被炼药师得到的话,炼制出的灵药又不止能卖到什么价位了,那是血罗刹全身的精华所在。血罗刹如此的厉害又如此的狡猾难对付,一般只有修为极高的人才有机会得到血罗刹的身体材料,所以血罗刹的材料卖得都是天价,十分的珍贵。
“天火剑指!”天授长老面露喜色,双手捏了个法诀,随手这么一指,全身的元灵澎湃起来涌上了他的手指。
刘毅也顺势落在了地表下方,看着天上的长老,他身前已经形成了一个元灵汇聚的天玄长剑。
上面的剑阵清晰可见,竟然是天玄连成一片之势,在剑身闪闪发亮。
“长老终于用真功夫了!”刘毅看到这长剑形成,才知道自己和天授长老的差距真的是这么的大。
这长剑姑且不说威力,光是那上面的元灵层次就有七个之多,而刘毅现在略通的元灵也不过是火和雷而已。
“天授长老,我魔族也不过想要一方栖息之所,哪里冒犯你天玄门了么?”那血罗刹看着那长剑成型,竟然开口说起了人话。
“正邪不两力,你们残杀人族,吸食精元之时,可曾想过他们的父母妻儿,你们没有冒犯天玄门,冒犯的是昭昭天道!”天授长老义正言辞,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长剑之上隐隐有雷霆炸响。
“哈,好一个昭昭天道,天生万物,万物皆是天道,又何来冒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本就是世间不二法则,我魔族为了生存吸食人族精元,又何错之有?怪只怪他们太过弱小!”血罗刹也是义愤填膺,血爪在空中连连挥舞,像是在像天授长老展示武力。
“好一个弱肉强食,我天授今日就看上你身上的白铜了,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滚回你的魔宫!否则,就让你尝尝我天玄仙剑的厉害!”天授长老依仗自身强大的实力,也懒得和这血罗刹争辩,既然它都说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了,那就来一个弱肉强食又何妨!
“你!你堂堂八千岁的老怪物,和我这种后辈动手,你不觉得太无耻了吗?”血罗刹也知道这天授长老的厉害,看着那长剑即将出生,忍不住倒退了两步。
刘毅却是一愣,看向天空高高在上,手上祭出天玄仙剑的天授长老,想不到竟然已经活了八千岁!
八千岁啊!这可是神仙级别的存在,其修为不知道到了何等境界,想想都让刘毅有一种只能仰视的感觉。
天授长老毕竟是天玄门的大长老,没点手段相信也不可能坐上大长老的位置,只是大千岁对于刘毅来说,还是仿若梦幻一般。
要知道人类的寿元一般只有几十岁上下,不愧是修真者,严格的说是修真者中的大能者!
那些外门弟子纵然能够在天玄门享用宝器仙锅的独特烹饪,也有益寿延年的功效,但是能活上几百岁已经是十分厉害了,哪里像天授长老这般八千岁的老妖怪,简直是吓人。
“废话少说,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只有去死了!”天授长老目光犀利的看向血罗刹,手指就这么一引,那天玄仙剑就朝着血罗刹急速飞射而去。
这可是天授长老全身修为凝聚出的天玄仙剑啊,其威力莫说开碑裂石,就算是一剑将天玄峰劈为两半,相信也是有可能的。
那血罗刹知道天火剑的厉害,当即梭梭的钻入了地下。
天授长老最近泛起一抹冷笑,只见那仙剑似有灵性一般,就这么跟着血罗刹消失的地方直接穿插了下去。
“啊!”只听到地底传来一声悲壮之际的惨叫。
刘毅也不禁用手默哀的掩住了自己的额头,“这血罗刹应该被天授长老爆菊了,所以才会发出这么悲壮的惨叫声。”
惨叫声听来震慑人心,就算是刘毅铁石心肠也不禁为之黯然。
叫声过后只见一大团血影从地上沸腾而出,随之跟着的是一把闪耀着七彩光芒的仙剑,正是天授长老祭出的天玄仙剑。
看见仙剑追逐着那血罗刹,天授长老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好久没有打得这么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