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过高山,我跨过黄河,我要唱歌。
陈观水从程蕾的身体里面抽了出来,勃然而射的动力感油然还在心头。
爽!
男人,就应该征服女人,就应该彻彻底底的征服女人。
五万个俯卧撑的持久,三十公里长跑的耐力,扳断钢铁的力量,让陈观水变成了性-爱中的暴君,统治一切领域的暴君。过去的半个小时里面,程蕾变成了白羊,变成了观音,变成了灯座,变成了掌上飞燕,变成了很多很多。
然而现在她只能瘫软在床上,一任高潮的余波席卷过她的大脑,让那种抽搐和痉挛带来的痛侵袭整个身躯,让那种被刺穿的火热和被铁水灌满每一个缝隙的畅快占据她的理智。
她的眼睛没有了焦距,大字张开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把所有都抛弃在脑后。
但是程蕾很满足,特别的满足,因为陈观水也赢了。他进入自己的时候,那种陌生的粗带来陌生的痛,更重要的是他说的话。
“替我生一个孩子吧,阿蕾。”
这是第一次,也是六年来的唯一一次。
但只要有这一句话,我就认为你是真的在爱我。因为我是真心想替你生个孩子的!过去再多艰难,再多苦难,你再颓废,我再无奈,我总是一个女人,我总是想要一个家。但你一直都没有许给我,只有到了今天,你才真的开了口,真的有了行动。
射死我好了。
陈观水没有管已经昏沉沉有点要睡过去的程蕾,自己进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也该是要离开的时候了。有了今天这一次的见面,下面再多的难题都只是等闲。我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心,我还怕这天地间有哪些人、有哪些事能够难得住我?
简单冲了一个凉,擦干净水,拉开衣橱,里面放着五套男士的西服。
果然。
陈观水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她果然是一个极品。照片上明目张胆的露出自己工作的单位-东海市纪委,然后在这里和自己的情人私会,衣柜里的套套牌子都很高档,真是有情调。不过陈观水知道自己刚才下的手究竟有多狠,如果不出意料,地上的女人最少也要到明天早上六七点以后才会醒过来。而这段时间,想必床上瘫软如泥的程蕾也足够恢复过来了。
陈观水仔细穿好了衣服,挑了一套和自己原来的衣服颜色一样的西服,收拾了房间,把所有的破布都装进了袋子。用温水湿了几条毛巾,把程蕾身上的汗水和污迹擦掉,把她小心的裹进被子,定好空调的温度的时间,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一切全部都做好了,陈观水才拿起面具,带上帽子,站在门口。
怎么出去?
还怎么出去!
陈观水的眼睛看着地板,斜向下的位置仍然是一楼监控室的地方。坐在对应四楼这边摄像探头的人还是刚才的那一位,但他却没有一丝的懈怠,在聚精会神的查看着所有屏幕上的动静。
呵呵,可惜天意不饶人。
一个女同事,而且还是很漂亮的女同事正好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两杯刚冲好的滚烫的咖啡。她可能喜欢他,他也可能喜欢她。所以他转了一下身,脸上很自然的带起了笑,但是她的手却莫名其妙的抽了一下筋。
很痛,就像是一根线香点着了烫在手筋上一样。女人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晃,一整杯三百毫升的热咖啡准准的倒进了男人的衣领里面。
兵荒马乱,人仰马翻。
整整几分钟的时间里,监控室里没有能留意到监视器里,一个镜头上有一个黑影奇快无比的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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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的门被从外面拉了起来,刚才还是喧嚣沸腾的会场,现在只剩下了杜如梅和颜恋尘两个人。
杜如梅在所有人都离开以后,收起了脸上的浅薄。他安静的坐了下来,很安静,安静的都不想是刚刚被羞辱过一样。
杜如梅抽出一根香烟,点着,漫漫的烟气弥绕:“说吧,恋尘姐。你今天来打我一巴掌,肯定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了。不要吞吞吐吐,直截了当说出来吧。”
颜恋尘摘掉了面具,随便扔在地上。但是她仍然站在那里,俯视着杜如梅。
眼前的杜如梅,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物。颜恋尘知道他,认识他,了解他,甚至是从十六岁进入高中的第一天就开始和他认识。他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物。
颜恋尘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看清他,就像自己从来都没有看清过陆卿相、杜草昧、盛乘龙这些的男人。颜恋尘不确定。
男人,总是一种特别的生物。有很多最优秀的男人,有着太多的伪装,遮住了他们心中如同岩浆一样的野心;有太多的面具,蒙蔽了世人对他们的认识。有的男人,优秀已经到了可以顶天立地,却在另一边却是让人看不透。还有的男人,是已经颓废放纵堕落奢靡到了一个极度,但同样的也是让人无法看透。
谁都说杜二是一只吃的太多,肥到要死的老虎。谁都说杜二只是杜大身边的一个点缀,是杜老大统御东海的一个背衬。谁都说杜二志大才疏,除了用他杜二公子的身份往死里去钻政策的空子,钻公家的好处,钻改制的油水,钻批文限额的生意,吃到他自己肯本都吞不下的财富。然后用泼天的财富去声色犬马,酒池肉林,玩弄女人,纵横四海,飞机游艇。有多荒唐的事情,杜二都曾做过。海天盛宴的聚会,他也不是没有举办过。拿正经的制服,军装、警-服、税官、法官、律师,或者是处级的女官,来开PARTY,他都做过。
但是1997年,汉风俱乐部接手时候的十二个人里面,为什么会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