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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心的眉头紧锁,他看向容叔:“您在相府住的这几天,也把过脉,寄青的身子,真的没有办法吗?”
容叔还有心思逗他:“把这个参剁了炖汤,药到病除。”
玉州听到他这话,抖得像糠筛一样。
符心皱眉:“容叔!”
容叔这才停下调笑的心思:“他太过智慧,凡人那句话怎么说的,他是文曲星下凡,他这具身子撑不起那样的大智慧,你们先前做的这些事情,已经是在强行逆天了,你们知道吗?”
玉州摇叶子,符心摇头。
“那我就换个说法。”容叔才不想顾忌这两个小的,“我观他的命格,他本不该活到现在。”
符心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不可能。”
容叔指了指他:“是因为你的入世,强硬着改写了他的命数,他活到现在,是因为天道还没发现这点小小的错漏,一旦发现了,连你都会有危险。”
符心却是摇头:“不,他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有事。”
容叔指了指他,又戳了戳玉州的叶子:“你们两个没出息的东西,以后不要说是我们雾鸣山出去的。”
一个取了心头血,把自己造回原型,一个傻呵呵地想要跟天道作对,雾鸣山怎么会出他们这样的妖!
第27章
因为千秋宴刺杀一事,中元节祭祖,时延并没有去皇陵祭拜,只是在宗祠祭拜。
闹得沸沸扬扬的千秋宴刺杀一事随着渐渐凉下来的天气,也慢慢地被百姓遗忘。
玉州还是没能变回人形,但人参叶子长长了一些,能从花盆里伸出来,缠住时延的手腕。
这是他无聊的人参生活里,为数不多的消遣。
时延也只是任他缠着,处理公务的间隙会摸一摸他碧绿的叶子,他偶尔会带玉州上朝,玉州就安静地陪着他。
而在有一天的早朝上,文相上朝了。
自上次文相告假,他已经许久没上过朝了,今天见他穿着朝服,有些大臣的心直突突,文相上朝必有大事发生。
时延感念文相身体不好,给他赐座,让他不必强撑着站着。
这段时间朝中并无大事发生,文相也只是坐在一边没开口,就当众人以为今日也无惊无险地度过的时候,时延突然说话了。
“既然卿们没有事要上奏,那朕有一事,要告知各位。”
他说的是告知,不是商议。
底下的大臣们一头雾水,而此时,坐了一整个早朝的文相也站起了身。
众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