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痕睨视着司宇瀚一眼,他随手玩弄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环视着这里优雅的环境,嘴角的笑意更深。
“司宇先生最近在A市下了不少功夫,听说最近正在收购物流公司?”南宫痕抿了一口红酒,他摇曳着红酒,沉声问道。
最近司宇瀚居然将目标转到了物流公司,不断的大量收购着,明着是做合法卖买,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利用这种方式去掩饰着他真正的目的。
但物流在A市极为重要,这里是一个水上城市,靠的就是水上物流运货,大部份的码头都是顾夜寒的管辖范围,但另外一小部份,如今成为了司宇瀚最看重的目标之一。
“只要能赚钱的卖买,就是好卖买,南宫先生认为呢?”司宇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微眯着蓝色的眼眸,上下打量着司宇瀚。
南宫痕抬起下巴,面不改色的打量着司宇瀚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
“难道这就是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司宇瀚心里微沉,一直堤防着南宫痕,特别是他能在自己的地盘,无声无息的进入,不仅将他的人给绑走,还能同时破坏了摄相,此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
南宫痕细品了一口红酒,他伸手轻轻刮着下巴。果然,顾夜寒所说的没错,他这段时间离开了A市,深入去调查司宇瀚的一切,才发现自己确实是低估了司宇瀚。
上次司宇瀚没险些取了他的小命,更激发了南宫痕对他的兴趣。
“我为今天和司宇先生开的玩笑道歉。”南宫痕举起酒杯,对着司宇瀚沉声说道,在司宇瀚还没回神之时,他自己将红酒一饮而尽。
南宫痕的到来,给司宇瀚一个措手不及,他有些捉摸不透南宫痕到底在想些什么,最近A市虽然是风平浪静,但他极少听到关于南宫痕的消息,他将顾夜寒作为头号目标紧盯着,没有料到南宫痕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缠。
“蛾?那不如说说,你是怎么将他们全部支开的?”司宇瀚轻挑眉头,翘着二郎腿,拿过一支雪茄欲要点燃,却突然想到什么,猛然抬头看着南宫痕。
“这种小手段,还是别提了,丢人。”南宫痕伸手捂脸,长叹了口气,他欠身站起来,在这葡萄架式园中迈步。
“不过听说,司宇先生与冷若雪的关系非比寻常,不知能不能见她一面?”南宫痕低头轻说道,他走到阳台处,往下眺望着,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司宇瀚微怔,他紧握着红酒杯,脑海里浮现着冷若雪今天的反应,还有她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似乎要与自己真正撕破脸。
“怎么?司宇先生不愿意?”南宫痕微扬起嘴角,他看着司宇瀚的神情,迈着优雅的大步走到司宇瀚的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似两个人关系十分友好。
“难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她?”司宇瀚显然不相信南宫痕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南宫痕与冷若雪早已会过面,但冷若雪对南宫痕的影响,几乎为O。
“为何不能?”南宫痕绕过沙发,直接坐在司宇瀚的身边,伸手摘下一颗葡萄,递到司宇瀚的嘴边。
司宇瀚看着南宫痕的动作,他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伸手将葡萄移开。
“行,我先把你的人放出来。然后,我们慢慢的来把账一笔笔的清算一下。”南宫痕识趣的坐到司宇瀚的对面,他独自拿着葡萄,慢慢的将皮剥掉,丢进嘴里慢慢嚼着。
司宇瀚没有作声,一直盯着南宫痕的动作,直到他将第十颗葡萄吃完,才慢慢的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大概意思是将所有的人全部送出来。
南宫痕打完电话后,拿着手机继续玩着“愤怒的小鸟”,丝毫不将司宇瀚当成敌人,一直没有提高警惕。
“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司宇瀚坐在对面,看着他玩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游戏,他有些不悦的皱眉,眼里呈现出复杂的神情。
南宫痕的玩世不恭,还有他的说话,做事方式,显然让司宇瀚有些大开眼界。
“最近你的人跟着沈千语太紧了,她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唯你是问。”南宫痕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玩着游戏,头也不抬的说道。
虽然最近他并没有在A市,但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沈千语的双眸终于恢复正常,也不再受束缚,自由的在A市走动。但她身边跟随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人,他如今只想上来给司宇瀚打一支预防针,若是司宇瀚再继续下去,恐怕他要采取行动。
“你对顾夜寒每个女人都这么上心?还是说你喜欢上兄弟的女人了?”司宇瀚微眯着双眸,敛起眼底的复杂这褐色,伸手拿着香烟玩弄着,随手拿着打火机燃,狠狠的抽了一口。
南宫痕神情变微,他伸手端过红酒饮尽,随手将手机抛到一边,身子半躺在沙发上,侧头看着司宇瀚一眼:“如果我说是呢?”
司宇瀚低声笑了一声,双眸盯着南宫痕看着,只见南宫痕猛然别开头。
“催眠术对我不管用,你还是省省吧,别老拿着这一招对付女人,丢人。”南宫痕伸手揉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若是换成以前,他定然会着司宇瀚的道,可惜在来之前,他曾请教过一些专家。
对于一向以催眠曲为傲的司宇瀚,第一次在使用之前,便被人看破,自尊心有些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