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先生的猫吗?”
“丢出去。”冷声说完,男人上了二楼的房间。
上了楼,陆南望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卧房,时安原先那间房,被锁上了,钥匙只有他有。
房间内,时安不安分地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原本积压在陆南望心中的一腔热火,在看到时安是真的发烧了之后,生生地给压了下去。
“叔……”她脸颊发红,眉头微皱,脸上身上出了很多汗,头发湿湿的黏在脸颊上,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男人转身往浴室里面走去,拿了柜子上的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再到时安的床边,给她将脸上的汗水给擦掉。
他刚才已经打电话让孙医生过来,现在估计还在路上。
脸上的汗水被陆南望擦掉,时安没有先前那么难受,眉头却紧紧地蹙着。
“叔……难受……”她发着烧,脑子一片混沌。
“有求于我、生病的时候才想到我!”男人低声开口,许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懑,下手的动作重了一些,粗糙地扫过她的脖子,留下一片红印。
“唔……疼……”时安不满,秀眉紧蹙。
再下手的时候,陆南望的动作轻了许多,掀开了被子,热气一下子就散发出来。
同时,陆南望看着时安只单单穿着他的灰色睡衣,领口略大,因为她一晚上不安分的睡相,纽扣堪堪解开两颗。
男人的眸子越发深谙了几分,草草地用毛巾将她身上的汗擦去了一些,而后匆匆地盖上了被子。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咚咚咚——”房间门被敲响,“先生,孙医生来了。”
听到田阿姨的声音,陆南望将湿毛巾丢在床头柜上,从床边站起来,眼神快速地从时安身上挪开,调整自己的情绪。
“进来。”
……
时安再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手背上痛痛的,半眯着的眸子看着高高挂起的输液瓶,明白手背上的疼痛是怎么回事。
但……她怎么在医院?她昨天晚上不是去了甘棠居?
刷的一下,时安睁大了眼睛,发现她并没有在医院,而依然在甘棠居陆南望的卧室里面。
她从床上弹起来,扯到手背上的针头,生疼。
还没来得及喊疼,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旁贵妃榻上浅眠的男人。
陆南望……
他来了……
所以她昨天晚上偷偷溜进甘棠居躲了一晚的雨,本想第二天早上悄无声息的离开,结果被房子的主人发现了。
时安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她可是记着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在“既醉”里面剑拔弩张,每一句话背后都掩藏着恨不得手撕对方的气势。
这要是待会他们两个面对面,估计不出三句话,又得吵翻天。
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感情,要再这么吵下去,估计再见面就得真刀实枪地干上了。
想了想,时安还是决定先溜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