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叫彩月,之前她是这么自我介绍的。
“我没尝试过,但其他男人尝试过……”
“结果呢……”
“除了那个熊猫血,其他直接都被击毙了。”
彩月的声音一下变得无比复杂。
秦芳薇的心脏好像被撕扯了一下,接不上话了,目光望着在黑夜当中一闪一闪工作着的监控探头,心头一边盘算着,一边再问:
“他们是两班制还是三班制?”
“两班制。”
“几点到几点。”
“六点到六点。”
“平常他们进来查看吗?”
“一般不查看。里面又臭又热又有跳蚤,谁愿意进来受罪。除每天两顿饭,外加每三天下来消一次毒,或在卖掉一个人抓来一个人时,他们才会下来,平常都在上面享福。”
“他们下来送饭、消毒、带人、送人时,都是两个人?”
“带人时会有四个。”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上面只有一个是不是?换班后的人应该睡觉去了,精神态状处在放松状态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哎,你问这么仔细干嘛?”
她翘起头,凑过头去问。
秦芳薇在抚那病孩的额头,吃了药,好像退烧了,算计良久后,继续不答只问:
“他们四个上来时,会带枪吗?”
“有两个会拿枪。哎,你不会是想以一敌四,借机逃出去?就算他们没枪,你觉得你能撂倒四个男人?”
彩月伸过头摸起她的额头。
“我没发烧。”
事实上,她冷静的不得了。
“那你怎么在说胡话。”
秦芳薇推开她的手。
“如果不是胡话,如果我真可以撂倒他们,你想赌一把吗?”
“……”彩月双手撑在地上,呆了半晌,才严肃的反问起来:“你会打架?”
“会。”
“光会是没用的。”
彩月对她没半点信心。
“我会打枪。命中率百分之一百。”
“你……你吹的?”
彩月不敢相信的瞪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