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松开姜小松,抬腿就将宗政雪君甩开,宗政雪君翻了个跟头重新站在地面上。
正在这个时候,宗政熹钊和邻长袖齐齐赶来。
“二哥,你在做什么?”
不等宗政居正回答,他已经看到了将地面砸出一个坑,嘴角渗血的宗政雪君。
“二哥,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宗政熹钊怒视着他,“雪君是我们的亲侄子,你这番做派真的不怕我告知父亲那里去?!”
“你去告啊,我倒是也想对父亲说一下呢,这个女人不但是孩子的亲生母亲,还是一名血猎,这件事你一定知道对不对?那为什么不告知我们?”
宗政熹钊否认,“我不知道,而且,小松不会是血猎的!”
不管是不是,他都要否认。
“不会是?”宗政居正沉缓了一口,“怕是你也被蒙在鼓里,是不是,由我带到九江宫让长老们鉴定一下看看她的记忆就清楚了。”
邻长袖紧张的直发抖,歇斯底里的喊道,“宗政居正!我家不是你随意撒野杀人的地方,请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我家!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宗政居正眼皮一抖,把目光对准她,“若她不是血猎,我自会还她清白,不会再动她一根毫毛,若她是血猎,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想,父亲若是知道了宗政雁北的女人竟然是血猎,想必父亲脸上的神色会更精彩,宁可错杀一百,我也不会放过一个。”
“二哥!”素来好说话的宗政熹钊这次发了火,“如果你来这的目的就是要杀他们母子的话,那么,我只能跟你翻脸了。这里是我的家,他们是我和长袖的亲人,我绝对不允许你做出越过我底线的事情。”
“你不允许我带走人,我就带不走了么?”宗政居正毫无畏惧,“我现在就去B市九江宫亲自去见父亲禀告这个事情,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姜小松就是血猎,不信等父亲派人把她抓到长老那里去,就一见分晓了!”
说到这里,他不忘警告,“熹钊,包庇血猎的话,后果是什么,你很清楚。”
说完他拂袖而去,几乎是一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你……真的是血猎?”宗政熹钊不确定的询问。
姜小松抬眼,“抱歉。”
宗政熹钊询问,“我大哥知道吗?”
“不知。”
宗政熹钊忧心忡忡,“居正想必去了B市,如果他见了我父亲亲口说了这件事,想必,你要被带过去,到时候你的命肯定保不住,不如先出去躲躲吧。”
“我也正有此意。”
邻长袖又气又恼,气急败坏的看向自己的老公,“宗、政、熹、钊!”
“到!”
“老婆有什么指示?”
因为他深知,当他深爱的老婆大人,一个字一个字喊自己的名字时,心里的怒火值已经趋近百分百。
如果不赶紧灭火的话,跪搓衣板事小,就怕一个月都得睡沙发。
“有什么指示?”邻长袖一把揪住宗政熹钊的耳朵,狠狠扭了下,“你哥哥干的好事你不去摆平,你竟然要赶松儿和雪君走?”
“老婆,这件事我没法摆平啊,除非小松真的不是血猎,带到长老那里验证一下就可以了,但现在没办法。”
“长袖,你别为难熹钊了。”姜小松说道,“看来他是有心要雪君死了,现在再加上一个我,我们住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再说了,我也不想给你们添麻烦,长袖,你知道的,我的能力虽然算不上太强,但也不弱了,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