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可是要杀你们家老爷的杀手,你们真是有爱心,还关心他呢。”
下人支支吾吾,没话可说。
然后南宫鸢就扬长而去。
但是等他们又想要动手的时候,这人就不知道从哪儿又跳了出来。
这把几个侍从吓得不轻。
尤其是这人笑起来看着非常可怕的时候,总像个艳丽而诡异的女鬼。
“大人啊,这女的太邪门儿了,咱们不然赶紧让她走吧。”
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南宫鸢,可是他自己邀请来的。
··········
下午,陈列请她吃饭。
“昨夜姑娘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所以设宴招待,您莫要嫌弃。”
南宫鸢大马金刀的坐下,看看席面,说:“举手之劳罢了,何必客气?”
虽然这么说,但她却一点也不客气,挑挑拣拣了些自己爱吃的。
那人笑容越来越勉强。
“你怎么这个表情,这饭里,不会有毒吧?”
陈列一僵,但好歹是装住了:“怎么会?您可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怎会做这种事情?”
“是啊,那可真是猪狗不如。”
她连带着把陈列骂了个狗血喷头,却好像还非常冷淡的模样。
“话说回来,你究竟想要如何处理那人。”
南宫鸢放下筷子,再也不动了。
“额········其实在下也没有想好,毕竟是一条人命。”
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要不是南宫鸢从中作梗,要么他死,要么黑衣人死。
反正,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一起活着的。
“可惜,有些人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她端着酒杯,似是要喝,却又放了回去。
搞得陈列紧张不已,很快额头就出了汗。
“姑娘,在下确实是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叫这人逃脱了,肯定也逃不过去的。”
南宫鸢颔首:“你说得对,所以还不如将他送到官府,我亲自去,必定要让他们将此人绳之以法。”
但是陈列却脸色大变,笑容都勉强了不少。
“这万万不可啊,衙门之人都是尸餐素位者,怎会管?”
“那也不能就这么耗着吧,总归,还是要解决的。”
她捏着那小酒杯,放到唇边,道:“挺香的,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