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良把做好的一包火药放在坛子里,埋在了地下,火药爆炸的三个元素,杨元良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足够的温度,密闭的空间,一定的氧浓度,三者缺一不可,所以埋在地下不怕炸了,就怕回潮。
“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了!”杨元良埋好罐子之后,伸了一个懒腰,准备去找武兰香习武,这几天都没有和武兰香好好的摔跤了。
“滚!我月事来了,你去找姐姐去,我这几天心烦的很!”杨元良刚找到武兰香,就被教训了一顿,然后杨元良退而求其次,有转到了王秋萍的屋子中。
说明来意之后,王秋萍会心一笑,从桌子上拿出前几日写好的诗词,坐在杨元良的怀中,娇羞的说到:“陪相公是理所当然的,但相公要先看了我的诗词才可以,不能像是前几次那样敷衍我。”
杨元良看着宣纸上面的诗词,一个头两个大,手先探进王秋萍的衣服中,然后趴在王秋萍的耳朵边吹起到:“诗词我就不看了,要不我来教你数学吧?”
“你不要和我打马虎眼,后天就是初一了,你还要和马公子一起去看选花魁!没有好的诗词怎么行?万一花魁叫了你,你作答不上来,在天下才子的面前,你岂不是很丢脸。”王秋萍对于脸面的事情无比的认真。
杨元良的手在她的衣服中,捏着她的小馒头说到:“我去看花魁做什么,我在家中看你就够了,那种脸面我也不要了,马公子那里我会让人告诉他,我不去了,外面的野花再好,也不如自己的老婆好,我现在要快活。”
“我不上桌子,现在深秋了,你别再折腾病了!”一听这话,杨元良数学也不教了,抱起王秋萍滚床去了。
九月初一,临安城中花间巷中灯火通明,各地的才子汇聚于此,此处今夜就是角逐花魁的时刻。
杨元良现在正在家里抱着老婆睡觉,特意再三叮嘱门房,谁来喊他都说不在,就说回乡下老家办事去了。
“大辰第一才子杨元良可在,可敢和我做一对!”
“杨元良你要是男人就出来,鱼姑娘叫你能!”
“杨元良,杨元良!”
花魁没有选出来之前,花间巷中叫的最多的不是某个候选花魁的名字,而是杨元良的名字。
躺在床上大战之后的杨元良仰面朝天,王秋萍偎依在他的身边,“相公对我真好,早知道我以前对你好点就好了!”
杨元良搂着怀中的美人,说着私房的悄悄话,在安静的夜中,就这样的睡去了,第二天快到中午了杨元良才起来。
刚穿好衣服,家丁就来通报了,说是家中的门槛差点被人踢破,“娘子我这几天不出门了。”王秋萍一听也是恩了一声答应了下来,让门房告诉别人杨元良和自己回乡下去了。
“杨公子怎么还没有回来!”
“东桑那个小武幕次郎太嚣张了!”
“真希望杨公子回来好好的教训他一下!”
马公子带着一票人,这几天没事就在杨元良的府门旁边转悠,初一那天晚上,他们这一群大辰的才子,居然被一个东桑人给欺负了,现在那个东桑人的对子还在花间巷中挂着。
“对出来了,麒麟诗阁,诗王冯天佑对出来了!”一个才子跑到了杨元良的家门口,呼唤这个好消息,马公子带着一伙人立刻去花间看热闹去了。
杨元良站在门后长舒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王秋萍说到:“还好有人对出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门。”
“相公莫不是怕了那个东桑人?”杨元良摇头:“我只是怕麻烦,不然今天东桑来一个人我去迎战,明天北寒来一个人我去迎战,后天西灰又来一个人,我忙不过来了。”
“入朝为官就好了,他们就不会来麻烦你了。”王秋萍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杨元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下午的时候,先让人去约苏阿四,再让人去找秦三狗,准备明天亲自去城外实验下制糖机,杨元良觉得先把糖店开起来才是重要的事情,至于那种诗词的对战还是先放在一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