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钟后,医生开口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肿了,打一针消炎药,再外抹两天药就好了。”
“那就好。”
池御封口气淡淡的,说话间紧紧皱着的眉头不自觉的舒展了不少。
夏婉初躺在床上,输着液。
池御封双手叉腰,坐在病床旁边的凳子上,冷冷的看着夏婉初的背影。
两个人就那样僵持着,像是吵了架的情侣,谁也不先搭理谁。
到最后,总有一个妥协的人。
很显然,这个人不是夏婉初。
“你就打算一辈子拿背对着我?”
池御封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不丁的冒出的一句话,把夏婉初快要酝酿出来的睡意吓得瞬间全无。
夏婉初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我输液,不能动。”
“你的意思,是要我亲自帮你?”
不知道为什么,夏婉初清楚的感受到了池御封这句话里的恶意,她哪里敢劳他大驾!
“不用了,我自己起来。”夏婉初不情愿的说着,这才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靠在了枕头上。
尽管全程诸多不便,池御封就是一副冷漠脸,舍不得伸出半个手指头帮忙。
“知道错了吗?”
错?
夏婉初懵不过三秒,瞬间明白了池御封说的是什么。
好吧,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她撇了撇嘴,一本正经的看着池御封说道。
“池少,你要是觉得我在你住院的时候离开,是我的错,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当时可是正大光明的从医院里走出去的。”
“什么?”池御封嘴角抽了抽,夏婉初居然说是他的错!
他都已经做的这么明显了,居然还看不出来那是他故意放走她的?
“再说,之所以不告而别,也是你逼我的啊,谁让你天天把我关在别墅的,就算是阿猫阿狗,也需要遛的好吗?”
“阿猫阿狗?”池御封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主人?”
夏婉初吐血。
靠,池御封,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知不知道什么叫类比,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