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夏诗清被某人呼噜声吵醒。
望着天花板,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瞥了沙发一眼,某人盖着一条薄毯子,蜷缩成一团。
真可怜。
“喂……”她叫了一声。
“怎么了?”陆晨嘀咕。
他其实一直没怎么睡着,实在太冷。
“沙发那么小,你怎么睡呀,到床上来吧。”她俏脸通红。
“不怕我犯错误?”陆晨问。
“你要犯错误,昨天就犯了。”夏诗清小声说。
“傻女人,你太高估男人的自制力了。”
陆晨也不矫情,很不客气地躺到她身边,睡了一晚上沙发,终于舒坦。
几分钟后。
“喂,你睡着了没。”他问。
夏诗清摇摇头。
陆晨很安分,什么都没有做。但她还是很紧张,身体紧绷。
长这么大,第一次跟男人睡在一张床,零距离。
陆晨将夏诗清轻轻扳过来,两人面对面。
她小脸红彤彤的,吐气如兰。
有些女人,是那种见到男人就拼命绽放的花朵,而有些女人,则矜持骄傲地只为一个男人娇艳摇曳。
一如此刻的夏诗清。
千山暮雪,万里层云,霎那芳华,一瞬艳烈。
那含蓄又摇曳的风情,胜过这人世间任何的大风大景。
这是老子的女人。
陆晨心想。
哪怕现在还不是,但早晚都会是。
“老婆……”陆晨嘀咕。
“怎么啦?”
“你还讨厌我么?”
“当然讨厌,你是本小姐这辈子最讨厌的家伙。”
夏诗清狠狠说道。
“那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