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欧菲惦记着自己外面那个男人需要她这剂药。很配合的洗了一个战斗澡,换上赶紧的衣服走出了浴室。
外面的冷夜魅也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了。
他正坐在椅子上,旁边白一鸣正在给他处理着手上的伤口。
刘彻站在旁边边协助白一鸣处理伤口,边报告着刚才发生的情况。
听到温欧菲出来,他立即先停下了声音,退到了一边。
冷夜魅掀目看到温欧菲从浴室里出来,就沉声命令:“过来。”
温欧菲很自觉地走到男人的身边坐在他的大腿上。
没办法,她今天是药,还得继续把自己的小身板挂在男人的胸前。
“少爷,要让陈东晨进来问话吗?”刘彻在旁边问。
冷夜魅还没有开口,温欧菲先着急的问:“刘彻,找到我妈妈了吗?”
“奇怪,可是我妈妈明明死了,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温欧菲拧眉嘀咕自问。
刚才她一看到妈妈的身影,就立即全身热血沸腾往外面冲,没有做更多的细想。
现在静下心来,才想起这个奇怪的问题。
刘彻从旁边的保镖手里拿过一条碎花旗袍裙扔在了地上,毕恭毕敬的报告说:“好奶奶,这是保镖从一堆建筑垃圾里找到的碎花旗袍裙。”
“你是说?”温欧菲瞪大了一双黑葡萄,直视着地上的那条已经破碎的碎花旗袍裙。
刘彻微微点头,确认说:“是的,是有人穿着温夫人以前喜欢穿的一条碎花旗袍裙假装成温夫人,吸引少奶奶跑出去。”
“是吗?”温欧菲失落的轻轻吐出一句。
再拧眉,心里:可为什么那个影子看起来这么有熟悉感?到底是谁这么清楚她妈妈的穿着爱好,还有特有的那种气质?
记忆深处那种对妈妈的情感被无情的激发出来,小女孩的心隐隐作痛。
抬起小头,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厘米之远的男人俊脸。
是这个男人开车撞死了自己的妈妈?而现在她却坐在他的怀里给他当药,救他的命。
想到这个,她立即如坐针毡。
她做不了见死不救,可是要救的却是杀死妈妈的凶手,你叫她的心该何处?
小女孩放在男人胸前心脏部位的小手,缓慢的收紧、再收紧。慢慢的离开,一点点的离开。
在小女孩盯着男人俊脸的时候,男人也正低头看着她。
男人清楚的从那双黑葡萄里读出了怀里小女孩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看着她痛苦,他心里更痛苦。
他们这两天来好不容易再次靠近的心,再一次慢慢分开了。
那个导演这次“恶作剧”的人,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就算是没有杀死温欧菲,也能导致温欧菲不愿意再让冷夜魅靠近了。
“刘彻,让陈东晨进来!”男人深邃的眼眸俯瞰着温欧菲,嘴上发出冷冽的命令声。
“是,少爷。”刘彻感受到了那份冷寒,赶紧的应诺了一声,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