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夏左冰的口中才幽幽而出一句,“我是真的很想念以前和大家在山上一起无忧无虑的日子,那的确是一段最美好却回不去的时光。”
一句话,在夏左冰心里,只是一种缅怀。在颜历爵的理解里,是夏左冰承认了他的质问。
他从不知道嫉妒是什么滋味,但此刻,有一份占有欲顷刻间就把颜历爵的理智给吞没了。
贴近皮肤的温热触感让夏左冰从自己的神思中回了过来,她并不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会让颜历爵的手探入了她的睡衣,贴上了她的肌肤。
夏左冰是下意识的隔着睡衣,握住了颜历爵的手,禁止了他的游走。
“安巧巧问过我一个问题,大概,是帮时迁问的。”温热的气息在耳边铺散开来,因为这句话,夏左冰一时愣神。
继而,颜历爵就翻身而上了,一只手,足以钳制了她的两只手,按压在夏左冰的头顶。
强大的压迫感,笼罩着夏左冰。
“你的大师兄,当然会心痛,毕竟你除了是我的妻子之外,连人也是我的。他的确该乖乖的滚回山上去,留下来,也不可能得到你。”
“你跟巧巧胡说了什么?”夏左冰的眉目皱的要打了结,这种危险性的气息她不是不懂,“我们是有婚姻条约的,说好的,婚内有名无实。”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过,可以大方的作废第三条。为何,我就不能作废第一条,让你好好履行何为夫妻义务。”颜历爵说着,仿佛这才知道,为何这个女人一直可以那么不在乎了宫静怡的存在,可以那么大方的把他不断的推给宫静怡。
哪怕,就算现在极力阻止他要娶了宫静怡,也只是因为宫静怡做了太多坏事。而不是,她喜欢他,这个理由。
他居然要为了,夏左冰不喜欢他,这个原因而愤怒不已。要为了这个女人心里原来也藏着一个男人的事情,而嫉妒到发疯。
“颜历爵,你误会了。我没有喜欢大师兄,我只是……”话语,忽然戛然而止,。
“只是什么?”颜历爵冷笑,“还能想到更好的理由吗?”
只是什么,她的确想不到更好的理由。所以,她为什么这么傻,傻到跑回来让颜历爵误会,傻到来这个男人这里寻找温暖。
她注定会众叛亲离的啊,不管是时迁和安巧巧,还是眼前这个男人。
末了,夏左冰就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只许州官放火却不许百姓点灯?”
就好像,言下之意,为什么颜历爵可以跟她结婚却喜欢着宫静怡。而不允许她跟他结婚而心里喜欢着时迁。
夏左冰想,既然解不开的误会,不如缠的更深一些好了。
颜历爵冷笑,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夏左冰,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会允许你心里藏了别的男人。”
“既然你还是回来了这里,爬上了我的床,什么婚姻条约就此全部作废。从今晚开始,我要你的身和心都只能属于我。”
那一番话后,如同吞噬猎物一样的吻,就堵了夏左冰的嘴。
唇齿碰撞,磕痛了彼此的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