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平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
孙太医快步走到我床前,看着我先是“啧啧啧”几下,才说:“二丫头,你就快要把自己整死了。”
我笑着说:“我把自己整成这样子,你又怎么会有活干?”
孙太医“呸呸呸”了几下,说:“老夫可忙着呢,你以后就别给老夫整这些事出来了。”
孙太医边说边把医药箱放在地上,然后坐在凳子上,拉过我的手,为我把脉。
孙太医把了一会脉后,说:“还好,你皮粗肉厚,所受的又是外伤,没有伤及五脏六腑,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什么大碍了。不过频繁受伤会让你的根基受损,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小小年纪万一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就不不好了。”
我笑着说:“你可别吓唬我,我自己本来就是大夫,有病我还不会治吗?”
孙太医听了又是瞪眼,又是吹胡子的,一副气哼哼的样子,可爱极了。
孙太医把一瓶药往我手里一塞,说:“你这丫头就是不听劝,我可不管你了。”
孙太医说完,提起药箱就想走。我连忙说:“哎呀,你别走呀,我还有些药方想跟你探讨呢。”
孙太一听,立马两眼放光,把医药箱往地上一扔,只听到“咣当”,药箱里的药瓶子有没有碎都顾不上,他扑到我的床前,像头饿狼般盯着我问:“丫头你还有什么药方想跟我说?”
我慢慢开口道:“像抗瘟疫的药方啊,还有抗冻伤的,防晒的,多得很呢。”
李太医听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西河国的日夜温差极大,白天四、五十度,到了凌晨就可以一下零下三、四度,很多士兵的手脚晚上会给冻伤,白天高温下又会晒伤。一冷一热皮肤很容易溃烂,又痒又痛的,别说打仗了,走路都成问题。
我所说的都是边关战士急需的药品,难怪孙太医听了,就像饿狼见到肉一样,两眼放光。
可是他转念一想,发现有点不太对头,问:“你为何不直接告诉陛下,而是要告诉我?”
我不紧不慢地说:“以我现在的身份,我还需要去陛下面前邀功吗?你是太医府的总管,我把药方告诉你是理所应当,你统领着全国最优秀的大夫,药方有没有效果,到了你的手上就看出来了。再说了,就算我把药方给陛下,陛下不是一样也要转交给你?那我还不如干脆给你,何必要转来转去那么麻烦?”
孙太医笑眯眯的挼着胡子说:“还是你这丫头通透,可是你就不怕我拿了药方占为己有?”
我依然是笑着说:“你要这样做,我也阻挡不了你。但是你是一个心系天下众生,为了国家可以赴汤蹈火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人?”
孙太医哈哈一笑,说:“你这小丫头,就别往我头上戴高帽子了,说吧,你有何条件?”
我如果说我没有条件,孙太医肯定不相信,于是我说:“等我病好了,我想进太医院学习。“
孙太医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你不是自小习医吗?还想要学什么?”
我说:“学无止境,这世上没有谁敢说自己的医术到达了巅峰,不用再学习的。”
孙太医哈哈大笑起来,说:“二丫头说得对,是老夫肤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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