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活的!”风衣哥一个冷声。
剑尖一挑老人的铁锹,当地一声,铁锹落地,老人后退几步,注意地看了看风衣哥,嘴动了几动,象要说什么,又没说出来,象突然发现剑一样,全身一颤!
突地,老人双手一抱头,腰一弯,又成佝偻样,却是迅急地转身,如球一样在地上滚着: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一直听你的就喂这帮畜牲了!
风衣哥捡起铁锹,赶着几步走到老人的前面,将铁锹递给老人,“老人家,我们是误掉进来的,没有人要杀你。”
老人惊慌未定地接过铁锹,惊魂未定地仔细看了看风衣哥,“你不杀我?”
“不是的,我们是误掉进来的。”风衣哥再次重复着,还真的难为他了,少有的耐心,我知道他是为了我们,既然有活人,必有活路,他是想找这个老人问出去的路。
老人又突地看到了风衣哥的断臂,脸上明显地一惊。
突地双手入嘴,又是一声尖厉的呼哨声起。
成群的黑狗和乌鸦轰地围了过来。胡甜执剑一下挡在我和她面前,风衣哥却动也没动。高人和屌丝的区别,就在这里吧。
黑狗和乌鸦似乎在等老人的命令一样,只要呼哨声起,就会齐齐涌来,活撕了我们。
老人似乎有意迟疑了一会,突地直起腰,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惊慌之色,“你不是胡明!你指挥不了鸦狗,说,来做什么?”
明白了,老人把好风衣哥胡兵当成了坏风衣哥胡明。
原来这里是坏风衣哥的领地呀。
这些黑狗和乌鸦,是坏风衣哥要老人为他养的。看来坏风衣哥的脾气并不好,不然老人怎么时刻担心是坏风衣哥来要他的命了。而且老人的佝偻就是装的,目的就是要在坏风衣哥的面前示弱,保全自己的性命。刚才老人调动鸦狗后的迟疑,就是进一步判定,这个一模一样的人不是胡明,因为好风衣哥无法调动它们,所以老人觉得似乎气又壮了,毕竟我们就三个,而他却有着这成群的鸦狗。
风衣哥听到老人问话,脸上一沉,剑一指说:“老人家,别这样,我同样可以要你命的。”
话音落,一道寒光闪起,我都没看清风衣哥是怎么动的身,一只乌鸦和一条黑狗的尸体倒在了旁边,青铜剑的剑尖上还在滴着血。
风衣哥这么厉害,那刚才坏风衣哥那剑,肯定是好风衣哥让他砍的,为的是割断兄弟之情,再见面,正邪立分。
乌鸦和黑狗群一阵骚动,但老人没有吹口哨。
老家伙聪明,知道碰上高手了,搞不好还真的搭上自己的命。
“我们只求一条活路,别的不想问。”风衣哥冷声说。
老人本来抖个不停的身子,此时一下住了,扑地一跪,风衣哥忙忙地拉了起来。老人说:“只要不问我话,路我可以指给你们,看来你们也不是来为难我老头子的,出去后,别说是我说的。”
老人对有人如果问他这里是个什么情况,看来比要命还害怕。
老人说着,轻嘘了一声。
一只乌鸦和一条黑狗立马跑了过来。
而那只乌鸦飞过来时,还看了我们几眼。
老人对黑狗和乌鸦说:“带他们出去,记住,别多嘴,不然瞎眼断舌。”
乌鸦和黑狗带了我们,朝另一边过去。
唉呀我去!
另外一边,当真的有一条细洞子。
穿过,一直走陡上坡。
鸦贴壁,狗伏地,走了得有两个多时辰。
突地眼前一开阔。
出了洞口了,灯光立时照了过来。
四下一看,我和胡甜同时咦了一声,这不是我们先前进洞时的陡坡平地处吗,我们此时出来是从另一个洞口子里出来的,我看到了前面游人止步的牌子。
两洞相通,只不过路径不同。
我转身对着洞口大声说:“谢谢呀!”
胡甜在旁笑着说谢什么呀,它们听不懂的。
可闷洞子里突地传来一声回音:谢谢你给我买了那么多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