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南眼里期冀的光顷刻间暗淡。
“这么说,你之前不吃,真的是因为身体不适。”
唐沐晚的语气自然,看不出任何撒谎的痕迹。
“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是你自己不信。”
宫南面容死寂,宛若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眼底闪烁的星光满是落寞的破碎感。
翌日
宫明爵八点准时按响了宫南的房门。
宫南在沙发静坐了一整晚,神情恹恹去为宫明爵开门。
宫明爵平日里只喜欢穿休闲装,或者是运动装,今天格外正式,一身宝蓝色的西装,整个人的气质更加冷峻威严。
“她呢?”
宫南一身矜贵的西装,穿出了懒散不羁的味道。
“睡着呢。”
宫明爵迈着修长的大长腿,径直掠过宫南。
见唐沐晚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昏沉,宫明爵气定神闲在沙发上坐下。
身姿挺拔,军人身上那些独有的特质,哪怕穿着西装也掩盖不住。
“我在这等。”
宫南周身气势在宫明爵面前显得有些暗淡。
不声不语泡了杯茶递给宫明爵。
“她真能行吗?”
宫明爵态度严肃,冷沉的眸子带着一股让人畏惧的寒光。
“不行也得行,爸年纪大经不起折腾,只要她去医院走一趟,我敢保证爸一定会没事。”
宫南无语冷笑。
“那遗嘱怎么办?”
宫南慢条斯理在宫明爵身旁并肩而坐,双腿懒散岔开。
“潇潇的东西,没人能抢走。”
“你们倒是不用留在公司,我天天面对那母女俩都要烦死了。”
宫南态度坚决。
“反正我是不同意你找个人来骗大家。”
宫明爵眼色倏然一冷。
“你是替潇潇守,不愿意?”
“为了潇潇我死都愿意,但她不是潇潇。”
两人各抒己见的争吵中,唐沐晚朦胧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