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疼的龇牙咧嘴,正要伸手去掏自己的口袋,李刀把刀点在他手上,他一阵哆嗦,手吓得一动不敢动。
“这个好用,还有药的,哈哈!”李刀大笑,说:“找的就是你,弄错了也是你倒霉!”
李刀拿起手里的纸,狠狠按在他脸上的伤口处,又来回扭动几下,只痛的吴中鬼哭狼嚎。
“哎呀,吵死了,你他麻的是男人吗,鬼叫什么啊,忍受能力这么差,等下割头的时候,还不得被你吵死,哥几个有耳机吗,等下都把耳机都带上。”一人说。
“你们不怕有监控,要是死了人,警察查监控就查到了。”吴中哆哆嗦嗦,鼓起勇气说了句狠话。
“放心吧,谁知道死了人?你连渣都不剩,这一带的监控,不知怎滴,好像都坏了哦。”李刀漫不经心地说,好像自己很无奈的样子。
“哎呀,李哥,你真啰嗦,跟他说什么啊,赶紧完成任务,回家睡觉,困死了。”其中一人打着哈气说。
“哎,李哥,李哥,我把我的钱全给你,你放了我,我把你当祖宗供着。”吴中拉着李刀的胳膊祈求道。
“多少啊?”
“三,三十万!”
“你他麻的,耍我啊,一百万不要我要三十万?”李刀又一巴掌拍在他脸皮上,“老实待着,滚一边去,大爷我要闭目养神一会儿。”
“李哥,李哥,小的以后就跟你混,你就是我亲爹,我就是你亲儿子,你救儿子一救,我保证以后挣的钱全部孝敬你老人家,我想起来了,我刚刚记错了,我有六十万,全部给爹您!还有众位叔叔。”
叫他爹,其他几位肯定不能再叫大爷了,车中坐了五个人,确实地方显得有些狭小,没地方下跪,他只得跪在座位上,不停地给李刀磕着头,他也看出来了,这四人之中,李刀说了算。
“这道上的规矩,就讲就一个信字,我已经答应了帮别人办事,就是其他人给再多的钱,我也不能反悔,这是规矩,不然爷怎么出来混。”
“爹,你就可怜可怜我,我真的是好人,没做过坏事,真的。”吴中说着快哭了起来。
“行吧,看你怪可怜,六十万在哪里啊?”
“在,在我住处,你放了我,我打给你。”吴中说。
“我也不是没钱花,算了。”
“我,我告诉你具体存放位置。”现在人在他手上,给钱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他再也不敢隐瞒了。
“行吧,把钥匙给我,回头我去取。”李刀理所当然地伸手接过他的钥匙,继续闭目养神。
“那,那现在……”车子没停,钱被坑了,人难道还是没命?
“放心吧,我回去跟老大说一声,只能给你求个情。”李刀漫不经心地说。
“啊!”求情有用吗?吴中心中惴惴,看几个人除了司机,其他的都闭目养神,他手小心翼翼地摸向了口袋。
“想报警啊?”李刀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不,不,不是,爹,我,我看下时间。”吴中额头冒起了冷汗。
李刀闭着眼,伸出手,吴中老老实实地把手机放在他手上。
“爹,您是大名…?”吴中小心翼翼地问。
李刀“刷”把刀在他眼前晃了几晃,“爷不在江湖上个行走,可江湖上一直流传着爷的传说!”
吴中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想到一个名字,很庆幸自己刚刚没有隐瞒,李刀,道上的兄弟谁不知道他的大名,虽然现在不见他在江湖上行走,那以前可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杨岁的兄弟,二把手,他连忙捂住了嘴。
车子开了大概四十多分钟,他被带进了一个豪华会所。
一个黑衣,留着板寸头发的冷酷男人,懒散地坐在沙发上。
李刀随手把钥匙丢给旁边的一个兄弟,告诉他去吴中的住处取钱,之后走过来,恭敬地说:“杨哥,这个人带来了。”
杨岁漫不经心,随意把玩着手里的铁球,事情的大概他已经知道了,这小子胆子不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