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客栈内烛火通明。沈砚初静静地坐在桌边,手中拿着一本书,正专心致志地研习着。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完全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时晚夏带着李清澜姐妹走了进来。她们的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沈砚初抬起头,看到她们进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迎接她们。
“你们来了。”沈砚初的声音温和而低沉。
时晚夏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来看看你。”
李清澜姐妹也向沈砚初问好,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敬佩。
沈砚初请她们坐下,然后为她们倒了杯茶。大家围坐在桌边,开始聊天。
房间里弥漫着温馨的氛围,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李清澜将做好的月白色棉布衣衫交给他,她满脸羞涩不敢抬头望他。暗黄地脸上泛起阵阵红晕,这几位公子为人处世与想象中好相处,没有因为我们姐妹是低贱的平常女子轻视过。因为时姐姐缘故他们格外照顾我们。
“多谢李姑娘,两位费心了,”沈砚初双手接过,颔首致谢。眉眼含笑满目温柔,望着时晚夏:“对了明日一早便出发了,时候也不早了,他们的衣服,放我这里,我一会给他们送过去,这深更半夜进入男子房间有损你们的名节。”
时晚夏虽然不太喜欢他这些话语,但这时间规则确实如此,便将其他两人的衣物交给他,想着明天还要赶路,时辰确实也不早了。
“好,沈大哥,这么晚了,你也别看书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你也早些休息,沈大哥,晚安!”
时晚夏带着两姐妹出了房间,这客栈客流量还是有不少的,这青云镇虽然离苍炎山脉近,可里面也有不少奇珍异宝,这里的人流还真是不少。
晨曦微露,马夫早早地将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他熟练地开始帮我们搬运行李,物品、用品、衣服、被褥等都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大的马车内。
这驾马车车厢宽敞,内部布置简洁而实用。车厢的一侧摆放着整齐的行李,另一侧则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供我们乘坐。马夫动作敏捷,他将每件行李都摆放得井井有条,确保在行驶过程中不会发生晃动。
随着行李的装载完毕,我们也陆续登上了马车。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木材的香气,让人感到温馨而舒适。我们坐在柔软的座位上,车上还有软垫和一张小木桌,上面仿制的有茶壶茶杯,这些都是沈砚初让买的。
他们三个大男人一个车,我们四个女孩子一个车。马夫轻拍马背,马车缓缓启动。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中格外清晰。随着马车的前行,客栈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取而代之的是沿途美丽的风景。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柔和。我们欣赏着窗外的景色,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惬意。马车的颠簸让我们仿佛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远离了小镇的喧嚣和繁忙。
在马夫的驾驭下,马车平稳地行驶着。我们在车厢内聊天、欢笑,享受着这段难得的宁静时光。时晚夏安稳地躺在车厢里,望着那两女孩一刻都不歇息,上车不久后就开始做衣服,自己有心劝她们注意休息,这两丫头也不当回事,无奈只能作罢。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许久,时晚夏枕着头迷迷糊糊间进入梦乡。李清澜放下手中的活计,从包袱中拿过斗篷给时姐姐盖上,转身继续拿起针线做衣衫。
李疏影这几日想了很多,这时姑娘也不知是何身份,我们三个一直跟着这姑娘,虽说沈公子所言要带我们去苍凌国,自小去过最远的地方也是这次到过镇上。可眼下要去那般遥远的地方,李疏影心中没有底,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清清姐,你说时姑娘与沈公子他们是何关系?我这从小并未出过远门,此番要去这么远的地方,是否是回时姐姐家中,时姐姐一看她条件就不简单,她家中能否接受我们三个被逐出家门的村妇呢?”
李清澜拿着针线的手停顿一下,还是娴熟的穿针引线,脸上看不出她有何情绪,李疏影有些担心自己说错了话,惹的清清姐不快。
“你别担心了,既然当初那天晚上答应了时姐姐要好好跟着她,一辈子不离不弃,时姐姐也承诺会护我们一世周全,你还是不要太过担心。赶紧把衣衫做出来吧,你看时姐姐还穿着破败的粗布衣衫。”
李清澜言语温柔安慰着疏影。这妹妹比自己小两岁,从小吃了许多苦,心中不安是很正常的。她相信时姐姐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哪怕是时姐姐家人不能容下我们,我还有些刺绣的手艺傍身,也可以养活她们。时姐姐说的不错,女子身处于世间,本就活的十分不易。可再苦再难,不也的活下去吗?
李疏影点了点头,理了理心中烦闷的情绪,清清姐说的对,反正早已没了退路,现在时姐姐愿意不嫌弃哦我们的过往,且这几日以来,对我们照顾有佳,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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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二姐三姐说的话是何意?她也喜欢时姐姐沈公子他们。
“二姐,三姐,你们别不开心,妹妹觉得时姐姐是个长得漂亮的善良姐姐,跟她一起生活,欢欢十分欢喜。”清欢甜甜的语气将她们两人逗笑,两人揉了揉她的脑袋。
“清清姐,你放心,我早已把你们当作自家亲姐妹。欢欢说的不错,是我多虑了。”李疏影羞愧低下头,是她不信任时姐姐,还没有欢欢看的明白。李清澜满眼温柔的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好了,别多想,我会照顾好你们的,放心吧!”。她知道疏影从小吃了许多苦,这几日不太真实顿顿吃肉吃白面,哪怕我以前也没过这般好日子。
时晚夏坐在颠簸的马车内,炽热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到一阵燥热。她用手遮住眼睛,试图抵挡那刺眼的光芒,但无济于事。马车在土黄的官道上疾驰,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道路崎岖不平,马车剧烈地摇晃着,时晚夏的身体也随之上下起伏。她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试图深呼吸来缓解不适,但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感到更加难受。
“停一下,我要下车!”时晚夏终于忍不住喊道。
车夫听到她的呼喊,连忙拉紧缰绳,让马车缓缓停下。时晚夏推开车门,踉跄地走下马车,蹲在路边干呕起来。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看起来十分虚弱。
李清澜手持水壶,小心翼翼地将水倒入时晚夏的口中,让她漱口。疏影则在一旁轻拍着她的背部,帮助她顺气。沈砚初坐在车厢内,静静地看着书,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漠不关心。
突然,车队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沈砚初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书,向车窗外望去。只见路边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正是时晚夏。
时晚夏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说着什么。李清澜和疏影见状,连忙下车,将时晚夏扶进了车厢。
沈砚初看着时晚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起身下车,走向她们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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