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江帆好脾气地说道,然后他看着樊文良,又说道:“您真的想喝?”
樊文良看着他说道:“那还有假?”
“行,那就别要酒了,我车里有,我去拿。”江帆说着就站起来要往外走。
樊文良笑着说:“那何必呀,我请你吃请你住,最后就差这瓶酒不管吗?这样,服务员。”
服务员应声来到他的跟前,说:“首长您好,有什么吩咐?”
樊文良说:“把我上次喝剩下存在这里的半瓶酒拿来。”
一听樊文良这么说,江帆的心里就有底了,既然是上次喝剩下的,就说明没有多少。
服务员问道:“请问您……”
“7号。”樊文良冲她比划了一下说道。
服务员立刻明白了,说了声“好的”便快步走了出去。
江帆注意到,樊文良说的7号,正是他在省委班子里的排名。
很快,服务员拿着一瓷瓶茅台酒进来了,她放在桌上,说道:“给您打开吗?”
樊文良说:“你拿个大杯子,我看看里面还有多少?”
服务员就拿来一个大杯,将里面的酒倒进去,还不到一杯酒,也就是三两多酒。
樊文良看着江帆,说道:“怎么样?就这些酒,你还有压力吗?”
江帆笑了,说道:“没有。”
樊文良说:“来,把杯拿过来,我分酒。小丁来点吗?”
丁一赶紧摆手。
樊文良说:“让到没不是,这点酒还不够小江一口喝的呐?”
江帆笑了,说道:“我的口也太大了吧!不过真该向您学习,喝剩不到半瓶酒还留着。”
樊文良说:“当然了,这曾经也是满瓶的。其实这不是我的酒,是袁省长的酒,那天下雨,机关里就剩下我们俩人了,他就叫着我,来到这里,我们一人喝了几杯,可能是酒自然挥发了,我感觉至少也要剩下半瓶才对,怎么一倒出来连半瓶都不到了。”
服务员说:“打开后,就是盖子再严,也会挥发的,我刚才看了看吊牌,还是月初存在这里的呢。”
樊文良笑了,看着江帆说道:“没法说话了,有人吃心了。”
服务员忙说道:“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樊斌笑着跟服务员说:“没关系,别介意,你去给我们催菜吧。”
江帆发现,樊斌继承了樊文良的沉稳、温和,声音不高,语速也比平常人慢些,不知他在法庭上辩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慢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