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笑了,怪嗔地说道:“你能,你多能!”
舒晴一边说着,就一边开始帮他脱下衬衣,又弯腰把他拖鞋拿过来,将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让他撑着自己,以免他站不稳摔倒。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他脱掉一只鞋子,穿上了拖鞋,等穿最后一只拖鞋的时候,彭长宜就有些站立不稳了,舒晴怕他跌倒,不敢哈腰了,就用自己的脚卡住他的鞋后跟,使劲抬他的腿,费了好大劲,才帮他把另一只鞋子脱掉。
舒晴将他的两只胳膊放在自己的双肩上,让他拄着自己的肩膀,又开始帮他解腰带,哪知,彭长宜突然喊道:“干什么你?干嘛脱我裤、裤……子?想非礼我呀?”说着,就将裤子提了上来。
舒晴哭笑不得,拿开他的手,嗔怒地说道:“我就要脱你裤子,就要非礼你,我看谁敢管!”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也太着急了吧,要脱,也不能在这脱,也得去卧室去脱啊?”
舒晴知道他没完全醉,成心冒坏,就打了他一巴掌,说道“就在这脱,别想穿到卧室去,衣服上到处是烟味酒味,我才不让你穿着这些衣服进去呢!”
舒晴连说带脱,三下五除二就将彭长宜恢复了原型。
当彭长宜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她忽然笑得前仰后合。
她感觉这样的彭长宜可爱极了,一幅无辜的样子,双手挡在身前,无助地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她又是一阵大笑。
彭长宜见她一边笑着,一边弯下腰,宽松的睡衣的领口处,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他的眼睛就红了,瞪着舒晴。
舒晴正在弯腰笑他,突然看见他目光中的变化,她赶紧扶着墙站好,不敢再笑了,红着脸冲着彭长宜喊道:“彭长宜!”
彭长宜听到她的喊声,立刻双手放在裤缝处,双腿呈立正姿势站好,高声答道:“到!”
“听口令,向后转,目标,浴室!”
彭长宜果然听话地迈动了脚步,但是,他的目标不是卧室,而是舒晴。他抬起脚步的同时,就抱住了舒晴,扳过她的身子,把她首先推进了浴室,打开喷淋头,温热的水流瞬间就淋湿了舒晴的衣服。
舒晴大叫,说道:“我刚洗完,你个坏蛋……”
只是,眼下这个喝了酒的坏蛋,丝毫不在乎舒晴的喊叫和挣扎,恐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阻挡不了他了……
于是,浴室变得不平静了……
当彭长宜抱着舒晴出来的时候,舒晴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没有了,她的脸色红润,满目含羞,她双手环着彭长宜的脖子,任凭他就这样把她抱进卧室。
彭长宜放下舒晴,让她坐在床边,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块浴巾,给她擦着头发,擦完头发,又将她推倒,从上到下擦干她身上的水珠,然后又胡乱地擦了擦自己,扔掉浴巾,一弯腰就抓住了她的双手……
舒晴惊叫道:“不要,不要了,你刚才在浴室……”
彭长宜喘着粗气说道:“那不算,那是饶头(北方土语:表示额外的东西,也有称“搭头”的),正戏才刚刚开始……”
事毕,彭长宜来到床上,躺下,舒晴看着他,说道:“彭长宜,你怎么什么招儿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