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家的人,那双手不是握手术刀就是搞精密仪器。
其他人则是帮忙收拾垃圾和客厅。
谢江城把地拖得干爽又干净,不由得朝严祈丢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哼,他总算是会了。
严祈只当没看见,相处次数多了,他就明白这位谢总和传闻的很不一样。
也难怪他能追到那人。
和自己真的太不一样了。
反观许丝蓝和许克鸣,三观都要震碎了。
谢总不该是随便一句话就是雷霆雨露,高高在上的神吗?
拖地为什么这么熟练?
他俩到底不好意思干坐着,帮忙丢垃圾。
没有电梯,还跑了两趟,热得一身汗。
宋挽月盯着去洗拖把的谢江城,端着杯子,笑弯了眼睛。
谢江雪凑到她耳朵边,“挽月,把我弟调教得不错,再接再厉。”
“他只是想帮帮我而已。”
恋人之间,说到调教就相当于暗示上下级的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
哪怕是开玩笑,也会显得公平。
而且,男方拖地就名为调教,这不相当于默认拖地是女方的任务吗?
这种说法本来就是错的。
两个人过日子,没有谁规定某一样家务或是责任专属于某一方。
谁有空谁做,一起做不好吗?
当然,生孩子是例外。
当今社会,之所以男女不平等,根源就在于女性的生育成本大于男性。
宋挽月的头皮开始发麻,然后选择逃避这个问题。
人多就是力量大,房间很快就恢复原状。
大下午的,合该打着空调睡个午觉。
谢江雪抱着小儿子,秦君勉费力地抱着大儿子,和宋挽月打了招呼之后就告辞了。
许克鸣兄妹俩倒是还想再和谢江城说几句。
但谢总正专注家务,根本没空。
他们只好告辞了。
严祈本来就是个大忙人,简单说了一句也离开了。
只是楚宴几个少年人难得聚一起,最后说来说去决定出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