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爷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其实骆川在想什么,邢严都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不担心又是另一回事。
“即便这样,也有危险,岑湘妮是不是二少派来安插在齐爷身边的内应,现在还不知道,何况她还是岑家的私生女,加之那天酒店的监控拍到她在闯进齐爷房间的之前和程尧见过面,程尧那个男人跳槽到齐爷身边,你也知道他是另有目的的,岑湘妮和他是男女朋友,谁知道她是不是和他里应外合,陷齐爷于不义?”
邢严是个谨慎的人。
越是调查岑湘妮就越觉得她满身疑点。
不论是哪种身份,她对齐爷来说都是个危险分子。
骆川其实也并不是不怀疑岑湘妮,毕竟齐爷的那间客房,普通人根本拿不到开门的门卡。
但要说她带着目的靠近齐爷的——
警局雨夜那天。
齐爷发病,她完全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一路上紧紧抱着犯病的齐爷,两只手都没松开过……
“管她是有目的还是没目的,咱们齐爷要是把敌人收买成自己人,不是更技高一筹?!”
骆川颔首示意病房里还在持续的热吻。
男人落得一身伤,却如此生龙活虎——
岑湘妮可是点燃了齐乔正作为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至少某些部分很契合啊。”骆川色色的说,“这都整整两年了,齐爷也需要个女人在身边照顾他‘身心’的健康了,男人憋太久,可不好呢。”
邢严一脸黑线。
这个没正经的家伙,就知道那档子事。
齐爷有需要,找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把最危险的那一个留在身边?
。
岑湘妮真是服了这个受伤的男人。
到底谁才是病患?!
体力无极限,精力更是没下限,他这是打算吻她吻到什么时候?!
她现在被他吻得下巴酸,嘴唇肿,舌头都痛了。
最严重的问题是——
“齐……我不能呼吸了……”
岑湘妮抓着齐乔正的衣领。
被他吻了多久,她就憋气了多久。
这小丫头不是大胆到花钱找男人寻欢作乐?
竟然笨到连接个吻如何呼吸都不知道。
齐乔正一松开岑湘妮的唇。
女人就大口大口补给氧气。
“接吻的时候靠鼻子呼吸。”
他的嘴唇贴上来。
岑湘妮娇嗔地拧了下他的大腿:“经验丰富啊你。”
齐乔正故意“呃”了一声。
岑湘妮以为弄疼他了,“对不起,对不起——”正说着,男人就伸头过来又再她的唇上偷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