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与她争与她斗,可却从未想过要她死,如今,她就这么病逝了,我这心,反而无法言喻,只觉得丝丝阵痛。”
“娘娘,人死不能复生,您仔细着自己的凤体才是啊!”
“想想这么多年,我们都在做什么,为何要争,为何要斗,怎么回不去从前的样子了,她的就是我的,我得了又怎么会少了她的一份。”
“这后宫女人之间的争斗,历朝历代都在上演着,可也是有区分的,奴婢跟您举个例子来说,就说那惠嫔与荣嫔,她们从一入宫便开始争风吃醋,这有事没事就找茬打打脸、掌掌嘴、互相咒骂,那斗的是气,可若是要了命,那便是因恨而生,如此便不算得是争宠,那是仇恨,在奴婢看来,已算不得后宫女人之间的争斗了。”
紧接着就见着,小顾子与小阳子押着璎珞便进来了。
“小主,求小主放过奴婢吧,小主想知道的,奴婢都说了。”
“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待我查清楚了再说吧!”
“小主,我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若有一句奴婢是骗您的,奴婢便不得好死。”
“你早就该不得好死了,你以为你以前跟着玲珑做了那些事都不该死吗?”
璎珞此时的心里已经察觉出眼前的这位淳贵人有哪里不对劲了,可她眼下哪敢轻易将质疑问出口,一切都得先保命再说。
“小主,放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会乱说的,奴婢只要能出宫就好,出了宫,奴婢一辈子都不会再回京城了。”
盈歌冷笑一声,轻轻捏起璎珞的下颚,那笑十分邪魅,说道:“可笑,想离宫?你可不是经包衣秀女选入宫的宫女,你是当年慧格格的陪嫁婢女,想出宫哪有那么容易?”
璎珞被关了起来,盈歌与绿夏还在琢磨着当年的那事,而此时,孙紫倩与琉苓正在往粹玉轩这边赶来。偏偏张答应的宫女丹儿去了御药房,张答应一个人去了御花园,若不是御花园的侍卫听到了远处有人一声惨叫,过去查看,怕是得出了事,都未必有人能瞧见张答应。
侍卫们赶紧喊了宫人来,有抬着给张答应送回去的,有去喊太医的,有去皇后娘娘那报信的。
赫舍里皇后听了消息后,急忙打发走了那些妃嫔们,赶紧就奔着储秀宫去了。
这后宫里,有人为张答应捏着一把汗,有人表面担心,内心却无比的欢快。
众人只知张答应被什么吓着后晕倒了,恐怕动了胎气,可却并不知这张答应是被玉秋亭的死猫给吓着了。
侍卫是没敢把这事说出来,传话的宫人更没敢说。
钟粹宫那,盈歌坐在那,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
“倩儿,你说,那张氏好端端的不在自己的颐华轩里待着,她出来走动什么?”
说完,盈歌又扭过脸冲纭汐问道:“平日里你在储秀宫的时候,她没事也出来走动吗?”
纭汐摇摇头,回道:“我平时也不怎么能见着她,不说都不觉得我同她都住在储秀宫呢!”
“纭汐,你该跟着皇后娘娘去瞧瞧的。”
“我去作何,有皇后娘娘在,哪里轮的到我这个小小贵人啊!我又不是储秀宫的一宫主位。”
“你虽不是正式的一宫主位,可也是住在储秀宫的正殿的,这个时候你理应该去瞧瞧。”
纭汐皱皱眉,觉得孙紫倩这话说得没错,虽说自己不是以嫔位入住储秀宫的一宫主位,可也好歹是住在正殿秋储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