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歌点点头,念叨着:“倒也是好事。”
绿夏瞧着盈歌又在那琢磨着事,便问着:“小主,可是又在想那事?”
盈歌微微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是啊!这些个事想不透,猜不明的,我这心里总觉得还会再出事。”
“这宫里谁会想要害她?刚入宫那会皇上的确对珍贵人十分上心,可自那次得知了她四处打听‘紫氏’的事之后,皇上像是不怎么待见她了,其实说白了,她压根就不受宠,能在这宫里立足,完全是仰仗了她那养母与叔父的身家罢了,谁会对一个没有什么威胁的人下手呢!”
绿夏疑问着,看向盈歌,盈歌身上没劲,就连脸上的肉也显得十分疲劳,那一抹斜嘴冷笑都显得只是轻轻一撇便收了起来。
“这背后之人哪里是想害她,分明是想害我,这一招借刀杀人出的让我佩服。”
“小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想害我的人必是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不然,怎么可能在珍贵人的药膏里做手脚,那麝香对她根本起不来什么致命作用,顶多能让她的肌肤并没有原先预计的那样好的快一些,可那人却为何要放?”
“麝香这东西,量少了用得其所那是有好处,用的多了亦或是用在了不该用的人身上……”
绿夏一边念叨着,一边琢磨着,突然像是想出了什么似的,心下咯噔一声喊道:“小主,这人可真毒啊!她竟能想出这么个招来,咱们宫里的人都知道您日日去照顾珍贵人,还每每都亲自为她换药,那不想您在自己的宫里出事,怕自己被人发现什么,更不想您只是简简单单的小产没了孩子,她要的是利用解决您肚子里的孩子这事,再去陷害珍贵人,这可真是无比歹毒,一下子除去了两个人。”
说到这,盈歌本来还是满脸的不屑与憎恨,一下子扭转了表情,一脸的惊慌与担心,嘴上嘀咕着:“遭了,我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
“什么事!”
正当盈歌反映过来一件事,担心想要让绿夏去处理时,曾图便从殿外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碧彤也紧跟其后。
“曾公公,你怎么这么慌张啊!”
绿夏冲曾图问着话,再一歪脑袋,怎么连碧彤都神情恍惚像是遇着什么可怕的事似的。
“小主……”
曾图与碧彤异口同声,又同时顿住了,盈歌皱眉看着她二人,指着曾图唤道:“你先说。”
“小主,奴才与碧彤,方才在西一长街……瞧见了小喜子!”
盈歌听了这话,直接就瞪着眼珠子愣住了,这怎么可能,小喜子都已经死了,她可是亲眼瞧见的,怎么会又出现在宫里呢!
“你们,真的看见小喜子!可是,不可能啊!”
碧彤紧锁双眉,一脸的惊恐,在那一个劲的点头说着:“小主,千真万确,奴婢与曾公公都亲眼瞧见的。”
“不过,他身边还有旁的小太监,像是有人引领着他去御花园那边。”
“曾公公去,你去御花园再转转,瞧瞧,是不是你们当真看错了。”
曾图连连点头,应着声,随后便去了御花园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