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看我。”被子包裹住她娇软的身体。
谭少慕低头,除了她光滑柔嫩的后背,其他的都看不见。他轻轻“嗯”了一声,答应她。
艾琳娜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一口重重咬住他肩膀,“昨天,昨天是喝了酒的……”她哑得宛若破锣一般的嗓子,发颤抗议。
“所以呢?”谭少慕像是没有听懂她的拒绝,理所当然的说,“要我现在继续给你灌酒,你才给我做?”
“……”艾琳娜被压得动弹不了,像是快要哭出来。她也觉得自己这样好矫情,好下,贱。怎么可以,爱着萧一情,带着萧一情的戒指,却被另外一个男人压下身下,还……还不觉得恶心?
她,真的好水性杨花!
“别哭……我心疼。”他嗓音低哑,勾着她羞耻的那一根弦,快要崩断,“乖,享受就好……别想那么多,好吗?”
艾琳娜颤抖不已,“你,你的手放在哪儿……”
他连绵轻吻她的下颚和耳廓,嗓音低低安慰,“在需要它的地方?感觉不到吗?”
她连连摇头。
她不能接受自己清醒的时候,这么清晰的感触他的存在。
可他却觉得她摇头是因为感觉不到,于是更用力的挑,逗着她。
昨夜,他们喝的酒太多,太多了……
以至于彼此暧昧的时候,都是感官在做主,理智早就没了。
可是,此刻,他们都酒醒了,睡醒了……
再也没有借口,再也没有朦朦胧胧的恍惚感。
他一丝一毫的细枝末节,她都能感觉到。
……
萧一情回到住了五年的别墅里,却觉得空荡荡的可怕。
一夜天亮,他黑着熊猫眼,决定把屋子好好收拾一遍,等待女主人的归来。打扫的时候,他看着熟悉的家具摆设,心里的寂寞加倍磨人。
他习惯了客厅里有双胞胎打闹的喧腾,习惯了何幼霖坐在窗边看书的身影,还有保姆在厨房熬汤的香味……
而现在,他们都回旧金山了,却只有他一个人回到这里。
不过,没关系,很快她就会过来的。
他想了想,摸上自己的嘴唇,回忆昨夜的那个轻吻,甜甜的,像是上了天堂般。
啪嗒一声,惊断了他的回味。
他抹桌子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地上被他碰碎在地的杯子,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立即扔下抹布,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