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抚下小鹿乱撞的心跳,沿着他的鼻梁,落在他的薄唇上。刚贴上他的下唇,便感觉到他的唇动了动,吮住了她,便再也松不开了。
温柔而软弱的触感,带着甜甜的红酒香味,让她的脑子“嗡”得一片空白。
他的手已经在解她的纽扣,她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那滚烫的唇再次贴了上来,贴在她敏感的脖子上,一深一浅的呼吸间,他抱着她的手越发收紧,微微用力,两个人就从窗边滚到了大床的正中央。
她被他压在身下,心跳擂鼓。青丝散乱,莹白如玉的肌,肤与咖啡色的床单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望着她,眼眸中星光点点,声音沙沙的,格外磁性,“幼霖,你不用给我好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辈子,这样就够了。”
他脱下她刚刚换上的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手没有丝毫阻碍地在她身上游走,滚烫,干燥,带着不容易拒绝的力量。
灵动的舌头搅乱一汪清水。
她的手紧紧扯着他衬衫的前襟,抵着他的胸膛。她感觉到他的靠近,他的温存,他猛然的挺身,他们的结合……
那么,密不可分。
一时间,满室旖旎,空气都散发着换欢爱的气味。
没有请假,无故旷工一天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何幼霖腰酸背痛地从山上下来后,就被张泽川加倍压榨与奴役。
现在,她的基础知识已经算是稳扎稳打了,所以,她的培训课程几乎很少了。
与此成反比的是,她在总裁办,被张泽川私人教导的时间明显增多了。
最要命的是,张泽川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叫她看片,模仿别人的配音,而开始狂风地把立志要把她栽培成一个全才。
舞蹈,唱歌,播音……什么都要懂一点皮毛。
一整天下来,何幼霖基本已经累成了一只死狗,趴在沙发上,连喘气都没力气了。
张泽川处理好手头的工作,看了看时间,便走到她跟前,“走吧。还有工作等着你。”
“干嘛?”何幼霖倦倦地抬起眼皮子,有气无力道,“宇宙第一帅的张总,麻烦你行行好。今晚上别叫我加班了。我脑子被你塞了一堆没用的知识,现在都要爆炸了。”
“活该!”张泽川睨眼道,“今天这些东西,本来都是你昨天就要掌握,今天温习的。只是现在时间来不及,只能囫囵吞枣了。你一会能用到多少,是多少。”
何幼霖一听,不对劲,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沙发上起来,问道,“一会?什么一会?我曹,你又背着我给我报名什么鬼东西了?”
“我背着你?”张泽川阴测测的笑着,“你自己放你床头的行程计划,翻都不翻,好意思说我?”
“你什么时候放了的?”
“前天晚上。”
“我从前天晚上就没回去过!”她据理力争,“我没回去,没看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应该和我电话联系。”
张泽川凉凉反问,“你夜不归宿的时候,也没给我打电话说你不回来。要不是我从白玫那问到你的下落,我都要报警了。”
得,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真特么让她无言以对。
她调整呼吸,陈恳道歉,“张总,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先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好有个准备,一会不给你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