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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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漪菲沮丧至极,因为她在五分钟之前再一次接到了萧景琛的电话,电话里萧景琛又跟她提到了结婚的事情。
大清早的,又是这种事情。
结婚,结婚,结婚!!!
谁要嫁给他了?
陆漪菲伸手把手机扔在了一边,抓了一条浴/巾往自己身上一裹,正要走出房间去,浴室的拉门一拉开,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伸手拉着陆漪菲的胳膊一拽过去便将她抵在了门背上。
陆漪菲身体一软,阔别已久的鱼/水之/欢让她放纵了一个晚上,她伏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舒畅地呻/吟着喘/息着。
江凌薇给她介绍的这个男人果然让她体验到了飞蹿入云端的快乐感,这种快乐是萧景琛无法给予她的。
一年多的无/性生活让她过着的日子就像清水烹煮白菜,无滋无味,度日如年,之前还一直有所期待,毕竟萧家少奶奶的身份是那么的诱人,可是现在这种快乐再次席卷而来,她还有什么理由不把那个无能的男人给抛诸脑后?
结婚?
萧景琛,你别想了!
陆漪菲的喘息声再一次高高扬起,尖叫不断,粗重的声音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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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在病房里守了一晚上,下半夜的时候陆恺醒来之后她便没有再闭过眼睛。
病房里传来了陆恺低声的痛苦呻/吟,这声音虽然小,但却让顾念焦虑到再也无法闭眼休息。
陆恺反复高烧不退,到了凌晨温度才平稳了下来,在检查体温的护士前脚一走,她便支撑不住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一晚的焦虑,身体疲惫不堪,顾念虚脱地靠在了椅子上。
只不过短暂的安宁再一次被手机的铃声打破,顾念撑开了眼皮,见是姑父的电话,整个人神经再次一个紧绷,在接电话的同时脸色渐渐白得趋于了透明状,挂了电话的她怔愣了几秒钟,看着病g上已经暂时安睡下去的弟弟,咬了咬唇,站起来抓了自己的包就匆匆走出了病房。
“她昨天晚上十点多又一次痛到昏厥!”
姑姑的主治医生见到顾念之后沉声说了一句,微微一叹息,“越是到了后期,这种现象将越来越频繁,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顾念站在病房的门口,头一晕,人重重地靠在了墙壁上,哪怕是心里再有准备,在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时她还是经不住这样的打击。
“念念!”陆彦鸿唤了顾念一声,“别站在门口了,你进来坐一坐,休息一下!”姑父眼底涌出一抹心疼来,“待会你姑姑醒来了见到你这样子,会心疼的!”
顾念的呼吸都跟着滞了滞,脑子里一团乱,跟着姑父进了病房,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姑父说有关陆恺的事情,想了几次要开口都在看到病g上昏迷不醒的姑姑时将话噎了回去。
“念念你别难过,你姑姑得了这个病她是有心理准备的,我们尽力就好,不必自责!”姑父给顾念倒上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我知道!”顾念接过水去,水杯里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她埋首,将眼底的苦涩和悲伤掩盖住。
顾念还记得一年半前接到姑姑住院消息时的情景,晴天霹雳!
“念念啊,这些年我们花了你不少的积蓄,这是我们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姑姑一直在叨念着最是对不住你!”
顾念捏杯子的手不由得一紧,抬脸时眼眶红了,“姑父,别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
养育之恩大过天,他们就是她的父母!她要报答的恩人!
姑父看着红了眼眶的顾念,心里叹息着,轻声岔开了话题,“昨晚上真是多谢了你的那位朋友帮忙,如果不是他赶来及时--”
顾念表情一滞,什么朋友?
姑父却犹自继续说着,“昨晚上我发现你姑姑呼吸异常时就急忙通知了护士,但碰巧那位主治医生临时有手术在急症室--”
姑父话都还没有说完,顾念便急切出声,“姑父,什么朋友?昨天晚上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姑父被她这般的表情怔了一下,“他说是你的朋友,他姓萧,他还留了一张名片给我,说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直接找他!”说完他把包里揣着的那张白色的名片取了出来递给顾念,语气略微停顿了一下,“念念,他,是一位盲人吗?”
顾念一听到‘萧’这个姓,就隐约知道对方是谁了,心里不由得又是震惊了一阵,接过那张名片的一角,心口便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