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顾驰突然问。
“宋礼礼,你呢?”
“顾驰。”
“嗯。”宋礼礼见他没忽悠自己,不由笑了,“你继续看着余娇娇,我明晚再来找你。”
就在她想要离开时,突然被顾驰拦下:“你去哪找我?”
宋礼礼想了下,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安眠药递过去:“想办法把她弄去城里,明晚让她打电话联系家里,这是安眠药,你自己看着下,总之别把人弄死了。”
“刚才余娇娇说的那个地址,我也住那,明晚就在我家附近碰头。”
说完,宋礼礼也不担心顾驰怀疑,直接带着信离开了。
她回到家时,余家人正坐在灵堂前等她。
“你还算知道回来?”余母一见到她,就气得厉声质问,“你害死娇娇还不够,现在还要闹得家宅不宁?”
“那我走?”宋礼礼跟余家人没什么感情,才不惯着他们。
不像原主,总念着骨肉亲情一忍再忍。
宋礼礼只会以暴制暴嘎嘎乱杀,她好似破罐破摔一样:“明天就去把我的户口迁出来,以后咱们大家桥归桥路归路。”
“你你你!”余母气得差点昏过去。
余父立刻示意余军军将人扶回屋里,自己则一脸狐疑地看着宋礼礼。
“这么震惊做什么?没错,这才是我的真面目。”
“在你们眼里,我不就是当面装乖巧,背地里欺负余娇娇嘛?”
“是啊,以前的柔善可欺都是装出来的,要不然我怎么能把余娇娇逼死呢?”
系统以为自家宿主这么气余父,会被连夜赶出门。
结果余父气归气,最后却只是让她回房待着。
没办法,家里就只剩这一个女儿了。
第二天一早,来余家做饭的佣人在大门口发现一封信,她顺手捡起来放在了餐桌上。
余家对外只说佣人是远房亲戚,来家里搭把手帮忙做饭,但懂的都懂,毕竟好些有钱人家都是这么干的。
余娇娇的灵位就布置在客厅里,连棺椁都没有,就只是一个牌位供大家吊唁。
余军军早起第一件事就是给余娇娇上香,然后去宋礼礼房里找人,打算继续让她跪地赎罪。
结果宋礼礼把门给锁了,余军军喊了好半天都没人应。
要不是待会还有人来吊唁,他恨不得砸了宋礼礼的房门。
余父余母对宋礼礼也很不满,娇娇以前多听话乖巧,那样的温和性子才该是他们余家的孩子。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他们宁可不认回亲生孩子,就给她些钱,让她过得不至于太差,但绝对不会接回来。
佣人做好早饭后,便来请余家人过去吃饭。
余父搀着余母过去,一坐下就看到桌上的信:“这是哪来的?”
“先生,这是我一早在门口捡到的。”佣人对上一旁余母有些嫌弃的眼神,犹豫着要不要将那封信扔了,但余父已经拆开,她只能退了下去。
结果余父才看完第一句,手里的碗就摔在了地上。
宋礼礼踩着点出来吃瓜。
“老余,你怎么了?”余母见丈夫一脸震惊,不由关心道。
“娇娇还活着,你看,她给咱们写信了。”余父一脸激动地把信递给余母。
“娇娇,咱们的娇娇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余母激动得差点昏过去,嘴里一直喊着“娇娇”“娇娇”。
余军军也很激动,把信拿过去看了又看。
只有宋礼礼一脸木然,从余军军身后经过时瞥了眼那封信,坐下来后疯狂泼冷水:“余娇娇早就死了,这封信肯定是假的,说不定有人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