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的床上,指指桌上的食物:“不是说过给你送吃的吗?大惊小怪。”
“可是,我刚才明明锁门了啊。”
又用看白痴的目光看我,学着我的口吻:“可是,你不知道门锁的标配叫钥匙吗?”
然后示威般的扬扬手里的钥匙。
“喂,这是我的房间。你懂不懂礼貌?”
我气的直跺脚,不好,浴巾掉了……
急忙捡起来掩住胸前,却发现人家根本就没看我,而是自顾自的吃上饭了。
肚子饿的“咕咕”叫,这才发现晚饭没吃。
“算了吧,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然后坐到陈光奕对面食不言了。
一大碗的面条全部吃光,肚子终于饱了。刷牙洗脸,然后终于跟床来个亲密接触。
头碰到枕头的一霎那就睡了过去,睡着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来到一个河边,四周全是芦苇荡。
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毛茸茸的芦苇花划的脸上,身上痒痒的……
“阿嚏”我打个喷嚏醒来,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
想都没想抬脚就踹,腿却被一只大手压住:“下脚够快的啊?”
听出来了,陈光奕。
“你怎么还在我房间?”不自觉的把被子往上拽拽,把山峦盖上。
黑暗中男人的目光发出深幽的光:“我想起来有事没说。”
“你说。”
“我这几天荷尔蒙分泌旺盛。”
……
再次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某个荷尔蒙得到释放的男人早已心满意足的离开。而床头上仍然放着一盒紧急避孕药!
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混蛋。”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全特么的是自私自利的玩意。
只顾自己舒服,舒服完了还不能有麻烦,他才不会管药物对女人的伤害呢。
多亏我不能怀孕用不着吃这东西,听说这种紧急避孕的药物对身体伤害极大,而且一年吃它不能超过三次。
我特么居然还傻乎乎的相信了他的鬼话,愧疚的不得了。说我只想到自己,他还不是一样?
顺手把药盒扔进垃圾桶,然而在跌落的瞬间我却突然想到一件事:这月大姨妈迟到了十来天!还没到!
我的例假一向很准,从来没有迟到早退的现象。那这么久没来说明什么?难不成我怀孕了!
申母一直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我就以为自己真有问题。但是戴秋曼的孩子也不是申和通的,那是不是表明……
有问题的不是我,是申和通。
急忙出去买验孕棒,一口气买了十根。回来一根根验过,十根全部显示我怀孕了。
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我还没有准备好,他的出现打我个措手不及。我是要还是不要?显然他是不受父亲欢迎的,而我跟陈光奕只是契约关系,契约结束后就路归路,桥归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