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恍惚中,我好像在一辆卡车上。
耳边听到几名男子说着乱七八糟的语言。
当我睁开眼想看清楚他们是谁的时候,身体内马上被注入一针麻醉剂。
这样的情形连续四五次。
中间醒来几天被独自关在一间黑屋中,他们提供了水和食物。
但我不知道刘博文现在如何。
在第六次醒来的时候,我的双手被吊在房梁上。
旁边是刘博文与麦克,但不见东南亚赌神的身影。
刘博文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是脸色因为长期缺水的缘故显得有些干裂。
我用力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已清醒过来。
这样缓解了一刻钟,大脑终于不再是宕机状态。
这是一栋漆黑无比的木质房屋,下面是潮湿的土地。
这一看就是简易房。
我不知道来这里多久了,但透过木板的空隙可以看到,现在外面好像是晚上。
我小声的轻轻叫着刘博文,“喂,哥,醒醒。”
听到我的声音,他也缓缓睁开眼。
长久的麻醉让他一开始也神志不清,眼神空洞。
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是真的准。
我想起当时在大理的时候,林若欣和我说她心中有一种不安。
我当时还劝她不要乱想。
不过往好处想,好歹亿万富翁也和我一起吃苦受罪。
这时,房间被打开,几名穿着迷彩服手中拿着枪的人走进来。
向手下人一抬手,他们将我们几个人放在地面。
领头人打开手电筒,先看了我和刘博文一眼,然后轮到麦克的时候。
他皱着眉头,和下面的人说了几句。
那人跑出去拿过麦克的护照递给领头人。
刹那间,领头人勃然大怒,
直接给了那人几个耳光。
掏出打火机直接将麦克的护照烧了。
之后和后面几个人说了一番话,他们用枪指着我和刘博文的脑袋,让我们向外面走。
麦克因为还没醒过来,四个人抬着他艰难前行。
我们刚出去便被套上了头套,双手放后绑着。
进入一辆皮卡中,晃晃悠悠大概一个小时,被推进一间房内,才将我们的头套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