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扔到了大床上,欺身压上,凌梦晴吓得浑身僵硬,她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萧修宸很往时不一样,身上带着浓重的火气,她浑身上下就像被点燃的易燃物一样,燥热难耐。
“你好重……”好不舒服,好像胸口被什么东西压住,喘不过气一样。
“重?不怕,你会爱上这种滋味的。”萧修宸紧紧抱住了她,在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
‘嘭!’忽然间,门被撞开了,萧修宸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将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犀利地扫向了房门口,只见一个提着药箱子的男人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是萧恒!
凌梦晴脸一红,紧紧地抱着萧修宸,被子都盖过了她的头,她还觉得面红耳赤,萧恒怎么这个时候过来,还不敲门?!
“滚!”萧修宸对着萧恒大吼。
“啊!”萧恒大叫,将门关上,离开了这间卧室,用他那一脸‘我完蛋了’的表情找到了萧瞿,“你丫的,不是说小哥病了?!谁告诉你小哥病了!?”萧恒说到激动处,狠抓了萧瞿的衣襟。
那是生病的样子吗?!那简直是生龙活虎!还和凌梦晴在床上啪啪啪的,他萧恒,还破坏了萧修宸的好事!天啦撸,那个恶魔小哥会放过他嘛?!
“可是刚刚萧先生流鼻血了,我担心……”萧瞿试图和萧恒解释。
“流你妹的鼻血!”萧恒恶狠狠地瞪了萧瞿一眼,“只是流鼻血你就叫我过来?是你找死呢,还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萧瞿还想解释,卧室房门就被打开了,萧修宸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扭打在一起的萧瞿和萧恒,一脸冰冷,那张表情,完全就是被撞破好事儿的欲求不满的脸,“给你三分钟说理由。”
“萧瞿说你脸色不好,还说你流鼻血,让我来看看。”萧恒巴拉巴拉地解释着,默了,还求萧修宸原谅,一脸我快跪了的表情。
萧修宸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萧恒,盯得萧恒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算什么?是生是死给他一个痛快不行吗?!“小哥,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萧恒一脸惊恐,差点没直接坐在地上,萧修宸这样太恐怖了。
“自己去领罚。”萧修宸淡淡地说道,“找墨云。”
什么?!萧恒瞪大双眼,找墨云领罚?天啊,饶了他吧!这比死还要恐怖的事情,怎么可以落在他的身上?“小哥,你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能忍受得住墨云的摧残?”开玩笑,落到墨云的手里,他比死还难看!
“我说的是萧瞿。”萧修宸淡淡地说道。
什么?!所有人懵逼了,萧瞿?!萧恒惊愕地看向了同样懵逼的萧瞿,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被萧恒抓的清清楚楚,妈蛋!他一直以为萧瞿是个老实人,一直以为他是个很忠厚的老实人!
“是!”萧瞿脸上带着微笑,“老奴先退下了。”
老奴……
这个自称,在萧恒有记忆的时候,就听到萧瞿自称过了,只是后来,萧瞿跟了小哥回到Z国之后,他就将这个称呼改掉了,这表示……
“小哥?!”希望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
萧瞿离开之后,萧修宸没再进卧室,走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小哥,是不是……”萧恒担忧地看着萧瞿远去的背影,心里毛毛的,要真是这样,萧老爷子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
萧修宸点点头,没有说话。
“老爷子到底是要干嘛?他想要继承人,自己选一个不就好了吗?干嘛要做这种事?非要看到你和裴哲相杀才开心?”萧恒胡乱地抓了抓头,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有点惊恐,也有点懵逼。
萧修宸看了一眼微开的卧室房门,凌梦晴还没有下来。
“小哥,你怎么发现萧瞿有问题的?”萧恒忽然兴趣一起,问道。
“刚刚。”萧修宸毫不吝啬的回答,“我从来没让人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萧瞿把人都支开,自己也离开,他从未忤逆过我,能让他违背我意思跟我作对的,只有老爷子。”
萧修宸表面上看去,云淡风轻,仿佛萧瞿的事件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有一句话你说错了。”他忽然看向了萧恒,“老爷子要的继承人,是有能耐的,如果我不能踩着裴哲上位,我必死。”
什么?!萧恒怒了,没想到老爷子会是这种人!“必须要有一个人死?!”他就不明白了,两个都是他的孩子,萧氏想给谁就给谁好了,干嘛要弄的这么复杂,以为拍电影呢啊?
“有另一个办法,我们两个其中一个放弃萧氏继承权,另一个保护那个放弃的。”萧修宸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意,“我想他和我一样,不会要别人施舍的东西吧?”
萧恒沉默地低下了头,老爷子安的什么心?到底什么心……
“可是他是你父亲,亲生父亲啊!”萧恒很想打电话质问老爷子,为什么要这么不公平?对,就是不公平,老爷子帮了裴哲那么多,一下就给了裴哲那么多萧氏的股份。
至于萧修宸,能有今天,是他自己一步一步走来地,他手中的股份,是他靠自己的能力一点一点揽下的,老爷子为什么看不明白?
“他也是萧氏的最大股东。”萧修宸云淡风轻,“我有办法。”
一句话,便阻止了萧恒的问话,是啊,萧修宸说有办法,那就是有办法,他能做的只有支持萧修宸了。“需要我做什么吗?”萧恒问道。
萧修宸正想开口,门口传来了一阵门铃声,“去开门。”萧修宸淡淡地道。
“哦。”萧恒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到了门口,一路想着的都是萧老爷子的问题,将门打开,看到的是一个快递员。
快递员是个小女孩,她怯生生地看着萧恒,小声地说道:“请问凌梦晴小姐在吗?有她的快递。”
“小哥,嫂子呢?”萧恒随意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