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灼就自个折回书房,说:“行了行了,我重新帮你看一遍,你让松翁送点茶水来。”
这还差不多了,梵生斜连灼一眼,弹出红光叫来松翁备茶。
连灼看完后说:“方方面面你都考虑到了,要排场有排场,要隆重有隆重,风光到不能再风光,我没啥补充的,也放心把小徒弟交给你。”
梵生听完,高高兴兴让松翁照着流程准备,愉悦哼起了那首叫《相惜》的曲,用掌心观微他的小妮子在干嘛。
咦?小妮子在做东西吃,貌似很好吃的样子,薄薄的皮儿里包进肉馅,捏得像月亮,又有点像小船,搁水里煮一会就浮起来了,好神奇!
连灼瞥一眼梵生稀奇的小模样,挪过去瞅瞅老凤凰在看啥,老凤凰又小气巴啦收起观微,问他说:“还没走?”
“什么意思?”
“没别的事需要你帮忙,你可以回蛮荒北营了。”
“我还不想走,还要在你这喝会茶。”
“你慢慢喝。”
梵生回寝殿,躲起来继续观微,才不要连灼晓得小妮子做了新的吃的,不能让连灼比他先尝到。
连灼一口茶喝下去百般不是滋味,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老凤凰太嚣张了!
一脚踹开寝殿的门,连灼说:“老凤凰,有件事要跟你讲。”
“我在忙。”
“关于遥知的。”
“哦?”梵生这才抬眼看向连灼:“什么事?说来听听。”
“你不是忙吗?”
“忙完了。”
连灼白眼,说:“遥知后背上有个黑色的印记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看过……”
话未完,梵生腾地怒了,几步杀到连灼面前,拽住连灼的衣领怒问:“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看到的。”
“看到?哪只眼睛看到的?”
“两只都看到了。”
梵生咬牙:“很好!”
槃魂剑应声入手,化作尖利的匕首状,梵生握紧就往连灼的眼睛扎:“今儿非把你眼珠子剜出来不可!”
“动手呀,我无所谓,你今天把我剜瞎了,遥知明天就找你退婚。”
“你!”梵生横眉怒目,扔开连灼:“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这才把你看清楚,原本你连灼竟然是如此龌龊之人!连女徒弟都要偷窥!” 连灼理理被梵生拽乱的衣裳,老凤凰越气,他心里越痛快,就是要狠狠气一回老凤凰,他还故意跟老凤凰说:“我才不是偷看,有一年盛夏,天太热,遥知冲完凉在屋
里换衣服,正好我去找遥知,就在窗外看见了,遥知瘦是瘦了些,但皮肤真的挺好,又细又白,就越发显得那块黑色印记打眼,至今都没有忘掉。”
梵生气得想把连灼撕,说:“你给我等着,我去找忘川水,你最好给我忘得干干净净。”
“那可不行,还没跟你说那黑色印记是什么的样子的。”
“我不需要现在知道,倒是你必须给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