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生这才反应过来,拎小妮子去榻上打屁股:“以后不准再说为夫听不懂的词,脑子里不准再装不干不净的东西。”
顾遥知捂着小屁屁,老凤凰凶巴巴给拍了她两下,但是拍不疼,反而还把她拍得再也憋不住,哈哈笑开来。
梵生抬手又要打,顾遥知飞快翻个身,拽住老凤凰的衣领往面前一带,三分恐吓,七分挑衅:“再打我屁。股,信不信我让你三天不下榻!”
“你还能把为夫生吞了不成?”
“就你这把老骨头,生吞委实费力,不过可以活剥,就像这样,一层一层剥干净,”她边说边脱他穿戴整齐没多一会的衣服。
梵生一点不介意,抵近她开始的泛红的小脸:“剥干净后,管不管给为夫一层一层穿好吗?”
“当然不管,我是一家之主,不伺候你更衣。”
“这可怎么办才好,为夫可不能光溜溜出去见人。”
“别出去了呗。”
“寝殿就这么大,不出去会把为夫闷坏。”
“有我在,你只会累坏,”她说,色爪子探进他里衣下扇风点火,在他深瞳中撩起灼热的目光。 外袍被她扯松了,里衣也皱巴巴的,但越是这样,她越想扒个干净,原本调。戏调。戏他而已,没想调。戏得她自己停不下来,那灼热的目光倾泄进她眼里,她就心
跳加速,小脸滚烫。
“君上,”松翁在殿外启禀说:“二皇子殿下有事求见君上。”
“让他在宫门口等着了,”梵生勉强平稳着呼吸说,听得出来不悦,但听不来其他,隔空把殿门一合,砰的一声响,又泄露了太多。
松翁呵呵笑着捋捋胡子,二皇子早不来晚不来,撞上这么个时候,该等!
二皇子恩兮,听闻一时半会见不到君上,心下暗喜,不是他不来,而是来的不是时候,周乐琳就没什么好跟他闹的了。
恩兮就一改之前心虚的模样,端起皇子的架子对松翁说:“既然君上在忙,本殿下择日再来,告辞。”
说完,恩兮一拂袍子走了,松翁皱眉,还说来探望君上,一听要等就走了,摆明不是诚心诚意来的,君上不见也罢。
浪费时间见二皇子,还不如多跟非雪上神在寝殿里多呆一会。
晚一些的时候,松翁泡好茶送去书房,梵生已经在书房里了,翻看着刑属送来的案卷,有关于恒舟的。
“君上,请用茶。”
“你来得正好,本君有事与你说。”
“君上请讲。”
“周乐琳已经到适婚年岁,你可有考虑过她的婚事?”
“没有,顺其自然吧。”
“你不多留个心,顺其自然的结果未必是喜闻乐见的。”
“君上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乐琳曾有段日子与一侍卫接触过,怎奈缘分未到,最后与这侍卫不了了之了。”
“你回去细细问问周乐琳,便知道本君听说了什么。”
“是,小老儿这就去问。”
周乐琳此刻不在华桐宫,松翁一阵好等把才周乐琳等回来,顾遥知在寝殿里等着,有腰点酸疼,不想起身。
梵生在书房,看完恒舟的案卷,到榻边跟她商量说:“不送恒舟去轮回,如何?”
“不轮回能干嘛?”
“自然另有一番更好的打算。”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