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吗?”
没有料到他会用这一手,符以姗的脸蛋变得更红了,她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耍流氓呀。”
“要吗?”
符以姗听到这话瞪大了双眼,“别假不正经的,我现在正气着呢。”
白泽失笑,“假不正经的在这里呢。”
说着她伸手推倒她,把她压在沙发上亲了起来。
两人只是浅尝,没有打算擦枪走火。
这个吻只持续了四五分钟,符以姗推开他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嘴巴没有红肿且看不出什么后才站起来。
“我去看看符弘冶,一会还要送他去学校,不能迟到了。”
结果等她再去符弘冶的房间时发现他已经装好了衣服,只是在系鞋带时像是要急哭了,一看到符以姗出现,立马用袖子擦了擦他眼睛里的泪水,说:“站着做什么,快过来给我系鞋带。”
明明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看了要心疼,可是符以姗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她倒是不知道,他其实也是个心口不一的人,把她气走了,结果自己却乖乖地穿衣服。
她走上前时再三警告,“你要是再敢踢我,我是不介意使用暴力,别仗着自己年少我就不敢打你。”
难得的,在她蹲下身去给他系鞋带时,他就那么乖乖地站在原地,反常得不得了。
符弘冶摸了一把眼泪,“符以姗,你说我爸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放尊重点,我是你姐,别直呼我的名字。”
“反正我不会承认我有那么老的一个姐姐。”
“我也不会承认我会有你那么小的弟弟!”符以姗没好气地回答。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符弘冶看到符以姗帮他系好鞋带后就要离开,赶紧跑到她面前拦住她,抬起头看向她,双眼异常坚定地问。
“你想让别人回答你的问题,首先你就要先把你的态度端正好。你问别人问题证明你现在是有求于别人,那么蛮横,没人会买你的帐。”
符以姗的态度也同样坚定,丝毫没有因为他是个孩子而放低自己的原则。
无可奈何之下,符弘冶低头想了想,“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在等待他爸爸或者妈妈过来把他接回家,可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人。昨晚一个人睡觉时他很害怕,害怕被抛弃,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过,虽然他现在还是在他的曾爷爷家里,可是他还是觉得他是个没有人要的孩子。
他的突然转变让符以姗仿佛看到了以前的她,经常一个人等着爸爸回来,可是日复一日,她换来的只有失望。
为此,她蹲下身,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说:“怎么可能,你爸妈很快就回来找你了。”
难得的,两人好声好气的相处着。
她本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有所改善,结果下一秒她小腿传来的剧痛让她觉得她其实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