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我的失职,如今还要劳烦您在这里替我安抚一下民心,我去捉拿凶犯。”
容瓷砚刚刚还在回想宋槿宁小时依赖他的模样。
回忆似乎让他忘了事实,两人早已到了割席分坐的地步。
宋槿宁拔腿就要追去,她心急如焚。
再继续在途中耽误时间,细作很有可能就要逃出城去了。
“别急,我和你一起,这边有这些手下在就够了。”
容瓷砚生怕宋槿宁一个人追过去会有危险。
两人连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有见过。
如果真的是一个高手,恐怕宋槿宁一人会难以应付。
至少先要护她平安周全,容瓷砚才有和她回旋的余地。
他甘愿默默在她元槿宁的身后保护她,他永远不会阻拦宋槿宁的路。
一路集中精神的追逐让宋槿宁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一刻都不敢松懈。
明明已经到了初冬,宋槿宁的额头还是止不住的一颗颗往外冒汗珠。
容瓷砚想了许久,说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槿宁,我们比一比是谁先抓住这个歹人如何?”
宋槿宁本来就是个胜负心很强的人,从前每年秋季的围猎活动。
他们二人总是要比一比谁的猎物更多。
两人数量相同的时候恨不得称一下几斤几两,偏偏就是谁也不让谁。
宋槿宁是容瓷砚见过的最独特的人。
自幼以来,他就贵为太子。
众人见他都是纷纷行礼称呼殿下,只有宋槿宁一人会叫他哥哥。
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从来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思。
还是只有宋槿宁,不管什么事情,不让着他就罢了,还偏偏要和他争个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