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叔叔,来,笑一个。”
小姑娘眼睛里印着奕奕星辉,生活本就艰难,刚被亲生哥哥当众拍卖还侮辱,再怎么阳光,她心中肯定是不舒服的,却还能对着他笑,还能来哄他,他总是骂她软弱,他想,这小东西的内心,或许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好,叔叔给你笑一个。”心中某个地方被重重触动了一下,他真的扯了嘴角給她笑了一下。
曾几何时他会那么乖的给一个小丫头片子这样笑,结果死丫头还一脸嫌弃:“大怪兽你能笑的更僵硬一点吗?鬼笑的都比你好看。”
“信不信老子揍你!”
“哈哈哈!”
她笑着去躲,动作有点大,脖子上挂着的项链飞了出来,封尊眼尖,将她抓回来:“谁送你的项链。”
白糖这才想起项链的事情,脸色一下就变了,看着封尊,说了两个字:“白羽。”
一听白羽封尊就火大:“他对你这样你还戴他送的项链!”
被他吼的震耳欲聋,她捂住耳朵缩了缩肩膀:“不是的,我本来没想要,可他说,他说……他说这串项链上的钥匙对你有很重要的作用,我才戴上的。”
很重要的作用?!
封尊抓住钥匙就要扯下来,白糖抓住他的手:“白羽说这把钥匙就是他的性命,如果我把钥匙交给了你,他就必死无疑。可这把钥匙对于你来说至关重要,让我做选择。”
“哦?”做选择?白羽对这小东西的心思真是除了这小东西,人尽皆知了,不过封先生也想知道白糖会怎么做,放开了项链:“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选择他,还是选择我。”
这还需要选择吗?
“当然是你。”一个用尽心机手段利用她对付她,到最后把她端上拍卖场当作物品一样拍卖侮辱,另外一个给她温暖给她避风港,保护她为她出气为她着想,也不趁人之危,白糖心中早有选择:“我选择你,封尊,这把钥匙,我交给你,只是……”
他没吭声,等着她继续说。
“只是……”酝酿了好一会儿,白糖才低着头小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对付白羽,能不能放过他一次?”
就算他再坏再贱再流氓,做出这么多伤害她的事,但从小到大生活了十八年,她和他可是一起生活了整整十八年啊,就算是石头也有感情了,何况,他们还是亲兄妹。
虽然这份兄妹关系,自今夜的黑市之后,彻底决裂了。
封尊定定的注视了她一会儿,旋即点头:“好。”
她努力冲他笑一下,摘下项链放在自己手心:“封尊,我不知道这小小的钥匙对你有怎样重要的意义,但你那么多次救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如果能为你做点什么,我会拼尽全力的去做。”
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距离钥匙就几厘米的距离,听着她的话,他忽然就想,自己这么执着着过去真的有必要吗?
真的……有必要吗?
“叔叔?你怎么不要了?”他又把手收回去了,白糖有些奇怪,主动递给他:“喏。”
“这串项链你先戴着,替我保管,等哪一天我想要了再来拿。小东西,你可一定要替我保管好。”
追了那么多年调查了那么多年,到最后线索就近在眼前的时候,他却收回了手。
看着男人背过身用后背面对自己,白糖有些奇怪,把钥匙放在眼前把玩打量着:“这到底是什么啊叔叔,这把钥匙看上去也打不开什么东西吧?咦,这是什么?”
钥匙上有个凸起的地方,出于好奇白糖抠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抠开了那地方,一股白色粉末的东西喷了出来,她吸进鼻子里面去了,打了个大喷嚏:“阿嚏,这到底是……”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觉,我也回去睡觉。”封尊还背对着她,却听到身后小东西传来一声很低的呻吟,他折身回去,才几秒钟时间,面前的丫头已经变得满脸通红,他一惊,抓住她肩膀,又很快的松开:“好烫!白糖你怎么了?”
“叔叔我……”说不出怎么了,好难受,心中像是被蚂蚁爬满了似的,好想被充满,她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不知所措哭起来:“叔叔,叔叔救我……”
“别怕,有我在。”封尊很快冷静下来,把她抱着放到床上,可紧接着他就再也没办法冷静了,白糖开始扯衣服,本来她里面就什么都没穿,现在把他外套扯开了看在男人眼里,近乎让人崩溃。
他只是有感情洁癖,并非那方面有问题,只能强制自己,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小东西,你……”
“我不知道,我好难受封尊,叔叔我好难受,我想要呜呜呜……”白糖难受的在床上翻滚,身体里在喷火,那股火焰把人的理智和意识全部燃烧殆尽了,她低吟着喊他:“封尊,封尊,封尊……”
一声声,把男人魂都喊没了,封尊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他清楚的听到自己的自制力在一寸寸轰然崩塌,上前抓住她肩膀,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白糖,告诉我你刚才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怎么会忽然变成这……唔。”
未说完的话被她的小唇堵住了,第二次被比自己小14岁的丫头片子强吻,她缠了上来,两个人一同倒在了大床上,她压在他身上,胡乱的用力的青涩的吻他,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乱点火,他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声,用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吼她:“白糖,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难受的快要死去了,封尊,叔叔,求你了,救救我。”带着哭腔,她紧紧贴在他身上,仿佛他是甘泉,而她是只缺水太久的小鱼。
封尊也控制不住了,双手终于碰了她,她舒服的发出猫咪一样的声音,主动用小包子脸蹭他的手掌,长发披散下来,听力极好的男人听到咚的一声,偏了偏头,看到床上有一枚微不觉察的纽扣状窃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