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官军只抓了赵林一人,倒也没有再继续搜捕,让燕绾和阿山侥幸逃过一劫。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阿山抹去眼角的泪,“我听你的。”
燕绾点点头,要是这个时候薄言归在,该有多好?他是大权在握的摄政王,这点小事想必挥挥手就能解决。
“先去衙门看看情况再说。”燕绾想着,既然是衙门抓人,总该审问吧?
阿山点点头,当即随着燕绾去了衙门。
是以,豆豆和景山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燕绾,极是不巧的就此错过。
“我们原就是来找人的,没找到是常态。”景山宽慰,“先回去再说。”
豆豆兴致不高,低着头嗯了一声。
回到客栈的时候,大夫已经走了,薄言归立在窗口位置,瞧着垂头丧气回来的豆豆,“没找到人,对吧?”
“嗯!”景山行礼。
这结果,薄言归早已预料。
只是,小家伙却不高兴了,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上,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委屈得小脸都拧巴了,就差掉金豆子。
薄言归缓步行至床边坐下,瞧了一眼沮丧的豆豆,“这就失望了?那以后可有的哭了。”
“窝明明看见了。”豆豆始终坚信,自己没看错,哽咽着问薄言归,“你相信窝吗?”
薄言归点头。
“你信?”豆豆愣住。
薄言归摸摸他的小脑袋,“那是你母亲,与你血脉相连的人,绝对不会认错人。”
“嗯!”豆豆连连点头,手脚并用的爬到了薄言归的怀里。【1】【6】【6】【小】【说】
景山心慌:“……”
可他不敢吱声,只睁眼瞧着自家主上一改往日的冷冽之色,竟顺手将豆豆抱在了怀里,如此瞧着,这眉眼间着实神似。
“找不到,就该早点回来。”薄言归说,“路有千万种,非要走最蠢最吃力的一条?”
豆豆很是不解,“既是找人,自然是要去找的。”
“人若在城内,为何非要自己去找?”薄言归意味深长的开口,“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这两日你且跟紧我,好好看着!”
豆豆眨着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薄言归,郑重其事的点头。
景山心头不解,主上这是要教豆豆?
手把手,亲自教。
“主上,进门的时候就没瞧见人,您这是差人去办事了?”景山近前。
作为奴才,不该多嘴,但眼下情况特殊,景山必须凡事心里有数,要不然坑洞里的事情再发生一回,还不知会如何。
“本王让他们去霸州知府衙门了。”薄言归松开豆豆,徐徐站起身来,“既是在霸州出的事,谁也别想跑!”
景山一怔,旋即行礼,“卑职明白!”
“刺客既是出现在此处,说明这里有问题。”薄言归立在窗口位置,“暗卫询问过伙计,林中有官军驻扎,而那些山匪盘踞山头已久,前阵子又掳了些许人上山,只为赎金。”
景山方才在街上,也听到了这些事,“卑职方才跟着豆豆找人,也是听到了这么一嘴,说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山匪掳人,所以城内外的百姓,都恨极了山匪,可又没有别的法子。”
“所以,发现问题所在了吗?”薄言归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窗棱。
景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