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就是在腾海洞办一次酒席,让所有人都知道熙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从此以后熙莲就是他孟家的当家主母。
第二就是。。。。。。。既然熙莲表达了她的意思,想要一个自已生的孩子,那他得想想办法让自已保持体力。
孟源开始每日勤身健体,白日里出去散步,补药也喝了不少,一切就等大婚那一日。
人算总是不如天算的,孟源计划好了一切,原本期望在邓家可以顺利迎接平静的生活,却在大婚的那一天,邓家出事了。
准确来说,是邓景焕发疯了。
邓家的族老们本就大多都不同意邓景焕从西征战场上回来之后的铁血治理手段,反对声音被压下去之后,就变成了邓景焕的一言堂,族老们再不满,也只能在背地里说两句。
毕竟现在代理家主手里那条流火龙脊鞭实在是唬人得很,动辄就是要了人半条命去。
直到这天,风华正茂的十几岁少年郎在婚礼上大开杀戒。
外祖同意两人的婚礼办在他们这儿,孟源低声下气地承了这份情。
原本孟源没打算会来很多人的,就简单一些外祖父母和礼貌性地邀请了一些小时候见过几面的亲戚,虽然也照例给所有邓家的族老和家主都发去了邀请,但一个旁支的寒酸婚礼,他们不大可能会来。
却不知怎的,鞭炮齐鸣的当日,邓家的族老前脚跟着后脚鱼贯而入,手里都备了薄礼,倒叫孟源错愕忙碌地接待众人。
直到最后,邓景焕腰缠龙脊鞭,一脸笑意地跨进门。
再次和邓景焕见面,孟源惊得张大嘴说不出话来,少年人明明面容没怎么变化,但到底说不出来到底有股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
就像是一条恶龙睁开了双眼。
起先还是其乐融融的,大家照例寒暄闲聊,大家都没怎么动桌上的菜,好像应邀而来却人人都醉翁之意不在酒。
简单的婚礼流程,熙莲不在意婚礼是否盛大,毕竟两个人都走到这一步了,一切都是值得开心的。
所以熙莲觉得很奇怪,这些席面虽说没有多么丰盛,但都是他们花了心思,种类还算周全,这些自诩体面的人不至于一点儿面子不给。
她本能地感觉到今日肯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熙莲一路提心吊胆,拜了堂敬了酒,入了洞房偷吃了糕点。
一切好像是她多虑了。
砰——
前院突兀地一声巨响传进了洞房里,熙莲听到后,立马一把掀开了盖头,利落地穿好鞋子。
正准备拆了略微沉重的头面,房门便被一把推开了。
孟源说,邓景焕喝了两杯酒就将桌子掀了,只因某个族老指责了他两句,说他现如今太过不讲情面,终会失去所有人的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