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斗志逐渐地升涌起来,我趁着这个势头抓住了自己的衣襟,然后……
刺啦——
将上衣撕成了两半,袒露出自己的上身。
不远处的阿尔萨斯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片刻之后,他发出了惊呼:“这、这……这是何等震撼的体格啊!”
“我们兽人的决斗,男性需要在决斗前脱掉上衣,然后涂上熏香油膏,跳祭祀先祖的战舞。”我给他解释,“后面的步骤是可以省去的,但脱上衣这步是不能跳过的,否则视为对对手的羞辱……喂你有在听吗?”我猛地注意到阿尔萨斯只是出神地盯着我袒露出来的胸膛和腹肌看,压根就没听进去的样子。
“布、布洛克先生!”他咽了咽喉咙,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能摸一下您的肌肉吗?”
“当然不行了!现在是在决斗中啊别给我胡言乱语!”我严厉地瞪了他一眼,“你把我们神圣的决斗当成什么了?”
“啊!”他显然是被我这副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态度吓了一跳,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老实地低头道歉了,“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好了,你能理解到就好。没事了,赶紧开始吧。”
“好的。”他站好,把木剑橫起,摆出了架势。
我看着他,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最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点准备?”
“诶?”他愣了一下,“我已经准备好了啊?”
“你这算哪门子的准备好了?没听到我刚才说的吗?”我盯着他说道,“快点脱啊!”
“脱?”他一下子懵住了。
“是啊!”**着上身的我抬手,伸出手指朝着他的上身一戳,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也要脱。”
双兔傍地走(8)
在我说出那句话之后,阿尔萨斯的表情凝固了。
不,不仅是他的脸,他的手脚,他的身体,也都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停滞住了。
“我……”整整十几秒钟过去,他才僵硬地张开嘴,发出声音,“……也要脱?”
“对啊,按照我们的习俗,男性在参加决斗之前,必须要脱掉上衣才行,否则视为对对手的羞辱。”他的反应让我压下了眉头,“我刚刚,应该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吧?”
“诶?这个……我……”他勉强地扯动嘴角,干笑两声,话却怎么也没法从喉咙里头挤完整。
“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出他有些不对劲。
“那个我身上有道难看的伤疤,有些羞于见人,所以那个……”他视线游移着说道。
“战士身上有伤疤是很正常的吧?倒不如说,在我们兽人的观念中,英勇作战留下的伤痕是战士的功勋啊,怎么会羞于见人呢?你看我的身上有多少伤疤?”我朝他挺起胸膛。
“这个,这个……”
他这种莫名其妙的犹豫让我多少感到烦躁起来了。
“好了,请不要浪费时间了,赶紧的。”我忍不住出声催促。
“可是……可是我……”
“殿下!”我猛地拔高了声音,以锐利的目光盯住了他的眼睛。
和我对上视线的阿尔萨斯颤了颤,说不出话来了。
“我前面都已经说明白了吧,决斗于我们兽人而言是一件神圣而重大的事情,男性在决斗时坚持穿着上衣,是一种对对手的羞辱。是你执意要求以我们的习俗进行决斗我才同意陪你进行的,然而现在你却在这里犹豫是几个意思?你这是……”
”我绷着脸,在这里顿了顿,然后沉下了声音,“在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