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了然,她收起地契,说:“我明天拿给喜子。”
他们今儿一天都没有在家,西厢房里还没有燃炭盆,屋里也冷得伸不出手。
这次苏青山让苏桃拿回来的珍珠跟犀牛角珠子比上次给的还要多,苏桃准备找两个盒子来给陆老夫人装两盒子。
齐贺拉着苏桃不让她动,抱着她在怀里,脸埋在她脖颈处嗅来嗅去。
灼热的呼吸喷洒到脖子娇嫩的肌肤上,痒痒的,苏桃笑着推齐贺:“相公,快起开,太痒了。”
齐贺抬起头,一脸幽怨地望着苏桃。苏桃见了他这种小奶狗被抛弃了的表情,好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怕伤到他的心。
苏桃抿着唇儿,嘴角上翘,她故作关心地问:“怎么了?”
齐贺抓住苏桃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颇有些不满道:“阿桃,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有了郎哥儿,你心里都没有我了。以前我亲你,你会娇羞,现在总想赶我走。”
呃……
苏桃竟无言以对。
白日里,她总是在堂屋里跟赵氏一起做做针线,说说话,当然也带着朗哥儿在堂屋里玩。
齐贺平常下值回来,也是去书房,也就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才说说话。
而晚上,因着朗哥儿在跟前,哪怕是他睡着了,她也放不开。
难道齐五郎觉着自己被冷落了?
老夫老妻的,谁家经年的夫妻总想着腻歪,孩子也得要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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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反手握住齐贺的大手,温柔地笑,“相公,朗哥儿还小啊,等他长大了,以后我只关心你。”
齐贺脸上笑容浮现,趁着朗哥儿在堂屋跟云姐儿玩,他扶着苏桃的脑袋,轻轻将唇贴到她的唇上。
原本有些微凉的房间,突然之间就热了起来。
苏桃躺在锦被之上呼吸越来越艰难,娇柔柔一声莺啼,听得齐贺一僵。
白日,白日,还是白日。
齐贺硬生生停了下来,躺倒在一旁,伸手把苏桃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自作孽,不可活。
他费尽心机为自己争取的一点儿福利,竟然成了煎熬。
齐贺抱着苏桃柔声问:“阿桃,什么时候让朗哥儿自己睡?”
苏桃闷在齐贺怀里,声音沙哑,“现在天冷着呢。”
“那等开春,开春天暖了就让他挪去南边房间里,好不好?”齐贺轻哄。
苏桃不为所动。
当然不好,开了春朗哥儿才两岁啊,他自己怎么睡一个房间,真是个狠心的爹。
苏桃呜呜嗯嗯,不答齐贺的话。
齐贺苦涩一笑,决定让苏桃也煎熬一下,他怀心眼儿地口手并用地招惹她。
苏桃恍恍惚惚,感觉就是临门一脚的事,这时候齐贺突然放开了她。
他整了整衣衫,说:“难得旬休,我去跟朗哥儿多亲近亲近。”
苏桃不上不下地躺在锦被上,双眼迷离,两腮泛着桃红。她在考虑,朗哥儿是不是可以先跟婆母睡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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