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过来敲窗,扫了我俩一眼,「开车不瑟瑟,瑟瑟不开车,如果有需要,去那边停车。」
没等我辩白,老板哼唧一声,交警的眼神更微妙了。
我一脚油门冲出去。
把老板扛回他家,给他擦脸的时候,老板握住我的手腕一拽。
我撞进梆硬的胸肌。
「儿砸,你咋这么晚……」
阿姨敷着面膜出来,刚好撞见我在老板怀里挣扎。
她鸡叫了一声,兴奋地往回走,「哎呀你俩继续,就当我死了哈。」
「不是,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追,被老板拦腰掀翻。
阿姨回头瞅了一眼,开始哦呵呵呵地笑。
太反派了啊摔!
老板双臂死死箍着我,半阖眼睛呢喃:
「杨瓷,别走……」
我怒道再不走地铁都停了,从这里打车回去要一百!
老板忽然不动了,静静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虚,摸了摸脸:「看什么看,醉鬼赶紧闭眼睡觉!」
他笑了一下,低声:「笨蛋。」
我支棱起来:「谁笨蛋?!」
「我,」老板好像心情不怎么好,说话的语气有点儿酸,「我笨,行了吧?」
啧。
算了,不跟醉鬼计较。
我走的时候,去找阿姨,让她煮碗醒酒汤。
刚打开门,阿姨一瓢水泼了过来。
我:?
阿姨扔下水盆,「哎呀,闺女,真不好意思,阿姨手滑了!」
我:……别以为我没发现,刚才你是看准了才泼的。
阿姨还在懊恼地说衣服今晚干不了,估计我不能出门了。
我深呼吸,微笑,「没事阿姨,我今晚借您的衣服穿一下……」
阿姨一盆水浇进了衣柜。
「我家太干燥了,得经常给衣服浇水,不然没法儿穿。」
另一头,老板醉醺醺地反锁了大门。
从我身边走向浴室,脱掉上衣。
我躺在客房,横竖睡不着,眼前消不散那六块腹肌。
太涩了。
我准备看几个男人当代餐,外婆给我打了电话。
「小杨啊,我儿子在哪儿?」
我说您儿子死了。
外婆呆呆地哦了一声:「那你给我送几个鸭子来,上次那些白斩鸡连挑大粪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