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宝妈的张罗下,五天后,叶智一大早就出发了,捧着爸妈的遗照,一路披麻戴孝的走在前头,后面是几个挑夫抬着两口木制棺材。
连同几个亲戚一行大概十几个人,就往山上走。
“智哥,你累不。”小宝一边走一边问叶智。
“还好,就他妈的太阳真大,晒得老子要中暑了!”叶智一个人捧着两张照片,走山路特别吃力。
一路走了起码四十分钟,来到一个山头,镇上每家每户都有一块山上的所谓祖宗山地,叶智家的呢,连他自已也没来过几回。
刘宝打点着工人挖坑,叶智跪在地上烧香。
“小智啊,你家那个旅馆。。”
二叔叶佳刚开口就被三叔叶强给打断了。
“二哥,这事晚点再说啊。”
“对啊,现在在搞仪式,说这些不好。”姑姑叶珍也劝叶佳。
等工人终于挖好了两个大坑,已经是中午了,日照更加猛烈了,大夏天里每个人都汗流满脸。
叶智在地上一跪就是一个小时,体力严重透支。
“智哥,先起来吧,可以了。”刘宝扶着叶智站起来。
“再不起来,我也得跟着去了。”叶智有气无力的一边说一边慢慢站起来。
这时候宝妈跟一个道士说了几句,道士就开始拿个木剑在挥,叶智也不懂,就在一边看着。
农村地方,就是封建迷信,这种玩意,在城市,那可不可能出现。
道士糊弄了好一阵子,然后做了个收剑的动作。
宝妈这时候就对叶智说:“可以了。”
叶智对工人们说:“放下去吧。”
等棺材慢慢放进坑里,姑姑叶珍大哭起来。
看着泥土慢慢把棺材覆盖,叶智心中五味杂陈,自已今年22岁,父母突然远去,未来的路,真的是没有任何方向可言。
等坑全部填回去,高香开始烧,道士又开始念念有词。
叶智看着随风飘散的烟,叹了一口气,本以为自已会哭的很惨,但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悲伤极致的时候,往往是欲哭无泪!
等香烧完,一行人就慢慢往山下走了。
叶智回头看了几眼,从此自已,已没有家可言了。
“智哥,你节哀,以后还有我呢。”刘宝安慰叶智。
“我知道,小宝,就你对哥们最真!”叶智搂着刘宝的肩膀说。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下山回到镇上,宝妈提前在一个小饭馆订了两桌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