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思想太龌龊了吗,她怎么感觉此方说的话像是自己很少玩的男性向黄油。
“别碰那里,不能碰。”
泉此方又说了一句奇怪的梦话。
这下上杉林不得了的思想更加不得了了,她来回在泉此方和东野奏的脸上扫视,难不成,难道说,他们?!
现在的孩子都这样了吗,小学就!!!
不行,正义的她不能坐视不理。虽然她是腐女,玩黄油,喜欢看帅气的男高中生生,幻想男高中生和男老师或男教导主任的禁忌师生恋,但这和她身为一名老师无关。哪怕她私下里腐朽得不可救药,完全没有老师的形象,可在学校里她还是要为人师表,要好好地教育学生。
“醒醒,起床,你们两个都起床。”
上杉林脸色凝重,她要好好想想该如何教育东野奏和泉此方这两个坏孩子。胆子太大了,小小年纪,她都没有,他们竟然,竟然,竟然……不知道为何在她心中升起了一股淡淡的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她是很生气没错,可是她就是有这样的说来初生的情绪。
果然,自己腐烂了,从内到外都腐烂了,渴望爱情渴望的要发疯了。
“啊,陌生的,唔,小奏。”
泉此方在上杉林不停地摇晃肩膀下醒了,她下意识地要玩梗,在看到东野奏的睡颜后改口。
“起来,东野,你也给我起来,你们两个,真的太过分了。”
上杉林声音提高,把东野奏也叫醒了。
“对不起。”
泉此方知道他们这次是过分了,没去参加开学典礼,所以马上道歉。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们真的是,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你们是知道不会怀孕所以才这么大胆的吗?!”
“啊?”
泉此方表情呆愣,一脸的阿库娅。
“什么东西?(中文)。”
东野奏揉着眼睛睁开眼,钻入耳朵里的话把他整傻了,这位大龄未婚的恨嫁却因为眼光高且又宅又腐还性格暴躁从而嫁不出去的老师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想了想,东野奏开口。
“老师,您是不是戴了黄色眼镜。”
“什么?”
上杉林没太懂。
“您是不是戴了黄色眼镜,所以看什么东西都是黄色的,我和此方,可是清白的,我可是纯洁之身,就和三十岁的老师一样纯洁。”
东野奏一本正经的作死,泉此方悄悄摸摸的下床离开即将案发的现场以免殃及池鱼。
“我才28好吗,你这小鬼。”
不出泉此方意外的东野奏脑袋上抵了一个不断下压的拳头。
有的话知道归知道,心里说说就好,这说出来,还是在当事人面前说出来刺痛当事人脆弱的小心脏就不适合了。
“才。”
泉此方补刀,一样的她脑袋挨了一下。
人作死,就会死,东野奏和泉此方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死亡如风,常伴吾身,就像是看到小兵的亚索想要E一样,能作死的时候他们很难不作死。当然,他们都是作小死,不会作大死,正经人谁作大死啊,嫌自己命长吗。
经过东野奏和泉此方这么一闹,上杉林凝重的心情缓和了许多,后面又好好的和东野奏泉此方谈,她沉重的心终于放松了。
虽然泉醒来就把梦给忘记了,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说了奇奇怪怪的话,但是泉没和东野做少儿不宜的事情真是太好了。
要是真的做了,她再怎么说教也晚了,说不定还没用,这对青梅竹马成天黏在一起,谁知道她在学校说完,他们放学后就回去做怪事,要是他俩不分开,就是通知了家长都不一定有用,说不定家长还会让他们高中就结婚。
这俩孩子她是去家访过的,毕竟总是给她捣蛋,她特意地去家访本意是想敲打他们,让他们不要在学校给他捣乱,要不然就再去家访和他们的家长好好地谈心。
问题是她怎么没想到泉的家长是个怪咖,东野家的家长也多多少少算是怪人,而且东野的家长经常在忙,难得有时间家访去的还是人家的饭馆,说事前还难以拒绝地吃了一顿,在吃了一顿美味的午饭后她许多难听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对,要是这两位的家长不怪,怎么能有更怪的这两个呢。
回教室的路上上杉林看着走在前面的一黑一蓝,感觉身体和精神都异常地疲惫。
“想放假。”
上杉林轻轻地念叨,寒假才刚刚结束,她就想放春假和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