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铭瑄和乔乔又跟着袁老进了书房。司徒若凝拿出了在法国买回来的披肩和袁程馥姝上了二楼的卧室。
“难得出去一趟,难为你还未我费心准备礼物。”
“若凝早就想送您一件礼物一直苦于不知送什么合适,正好去法国的时候看到了这披肩。这料子我摸着也舒服,颜色也称您就买了。”
袁程馥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坐下等等我!我去寻个物件来。”
过了会儿,袁程馥姝从首饰盒内拿出一只镯子来,作势拿出来就拉着司徒若凝试镯子。
“不可啊!师母太贵重了!”
“这镯子是年轻人的款式,我年纪大了也没法戴,你就戴着吧!”
说话间师母就将镯子套在了司徒若凝的手上。
两人说了些话,司徒若凝看着墙上的画。
“那副画是你袁老师画的,年轻时我知道我无法再受孕生子,一时想着他与我分开他再找一个为他续后。没成想时隔二十年后,再次相见他没再娶,一直等着我。回到家里就看到了那副画。”
画上是几笔写意出一位女子肖像,旁边题了一首小诗。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司徒若凝心中重复着那首小诗,原来是相思红豆。
从袁老家离开,司徒若凝整天将关在了卧室的房间内不出来,头一天魏阿姨还来了做了可口的饭菜,她多少还吃了一点。
自打告知了铭瑄和乔乔留在了袁老家的时候这些日子里魏阿姨不用过来后,司徒若凝整天不离卧室的房间,脑海里一直想着那首相思的诗。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想起了红豆,她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厨房里手中握着一大把红豆放在床上看的出神。
离开了三天的澹台彦旭背靠在黑色的单人沙发上,指尖夹着烟。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房间里那幅肖像,那副——公主。
澹台彦旭身旁的陈罗也换了人,武清低着头汇报了自己最近掌握的消息。
“照顾小少爷和小小姐的阿姨星期四走后,夫人再也没有吃过东西了。”
而今天已经星期日了。
指尖的烟就放在手上燃着,直到灼痛的感觉袭来,才回过了神来。
“通知秦氏的人,明天我会到秦氏亲自洽谈业务。”
“是!先生!”
……
星期一一早,司徒若凝早早的起来,准备了早饭吃下,开着车到了秦氏。
地下停车场内遇到了那位撞车的司机,寒暄了几句换了车,儿童座椅也换了过来。乘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一路到了公关部的楼层,众人奇怪的视线依旧没有从她的身上挪开半毫。
见她走进了办公室,李欣然抱着文件跟着进来。待她坐定后,李秘书才开始汇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