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后,我就亲眼见到了白月光与模特的一次撕咬,是在模特的生日趴上。
收到模特邀请的时候我挺意外,原本我和模特的圈子没啥交集,可偏偏不知道为啥模特就叫了我。
表哥怂恿我去,说瞅着有好苗子再找几个过来。
我是硬着头皮带着任务去的。
模特生日趴整得挺排场,包了一家酒吧,吃喝加布置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俊男靓女来了二三十号。
那天再见白月光的时候,白月光已经卸了胳膊上的夹板,没了上次见面的狼狈样,眼看着气色好了不少。
白月光自打见了我,眼瞅着就开始有点儿不对劲儿。
白月光本来是带着小奶狗一块儿来的,可一打见了我就把小奶狗扔到了太平洋,呼地一下扎到了我身边。
白月光架着我胳膊,张嘴闭嘴叫着陈哥,听那腔口比叫亲哥哥还亲。
酒更是一杯没停,一杯一杯敬着我酒,一连灌了我十几杯,腻歪的小奶狗眼里蹭蹭地冒杀气,模特的脸明显黑了下来。
白月光不知道真醉还是假醉,醉醺醺地拉着我,贴着我耳朵根子幽幽地说,陈哥,上次的事儿谢谢你啦。
我知道她说的是老头儿那事儿,连忙说也就是顺手的事儿,千万客气。
白月光又冲着我耳朵边吹气说,哥,我欠你个大情分,咋补啊。
白月光这口气吹地我耳朵根儿痒痒,我抠了抠耳朵眼,后知后觉地说,这算什么人情啊,咱翻篇了。
白月光像个甩不掉的八爪鱼,又往我身上蹭了蹭说,陈哥,不行,我最不爱欠人情啦,要不我陪你搞一搞吧,就当我还你人情了。
这话一出来我酒醒了大半,突然咂摸过味儿来,这事儿好像有点不对……
我眼瞅着不对,就想抽身离开,白月光还想跟我腻歪,正和我撕扯着,模特一巴掌抽在了白月光脸上,清楚地留下了一个掌印子。
模特神兵天降,横亘在我和白月光中间,冲着白月光冷冰冰地说,你特么发骚发到我自留地里来了,洗把逼脸清醒清醒去。
模特这巴掌扇得白月光有点懵。
白月光捂着脸愣了十秒,而后慢慢抬起印着巴掌印的脑袋,一字一句饿跟模特说,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在你自留地发骚了。
白月光红着眼圈低着头去了洗手间,再回来的时候似乎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