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的日子和咸阳差不多,最多是应酬多了,刺杀也多了。
赢姬看着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面前跪着的仆从挣扎着,元歌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不良人已经将人按住了。
元歌怒目圆睁:“说,是谁派来的。”
仆从不在挣扎,汉子瞪着赢姬,眼里的恶意宛如面前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怨毒的目光刺的人背后发凉。
赢姬拜拜手:“这种一般就是死士了,问了也得不到什么,交给刑人练手吧。”
不良人点头,没有出声,将人直接带走,押送回咸阳狱,刑人如今愈发变态,经常沉迷于审问犯人,虽然总能得到不少消息,但上司觉得有伤天和,不怎么让刑人动手。
此次赢姬送来犯人,让刑人又开始兴奋,将人带到一处非常干净的牢狱,没有刑拘,只有空荡荡的、黑漆漆的四面黑墙。
将人头套摘下,绑到正中央的绳子,仆从没有受刑,还觉得不可思议,可日日身边都是黑漆漆的墙面,自己被吊在空中,只有吃饭的时候被放下来,还能见到一丝门缝的光亮。
可很快,连这份光亮也没了,他不在被绑在中央,明明可以自由活动,但长久没有和人聊天,那种恐慌,那种无措,那种只觉得世界抛弃他的感觉,让他开始自残。
就因为自残后就有人进来给他上药,刑人背后观察的笑容愈发深邃,轻舔唇瓣,喃喃自语:“快成了,快成了,就快成了,真想感受一下这般让人绝望的美妙。”
在隔几日,男人愈发依赖为自己治病的医生,即使医生从不说话,可他若是见不到医生,就会继续各种自残。
最后某一日,房门打开,医生拿着刀剑,走进黑兮兮的牢狱,男子犹如见到天神,眼睛一直在涌出泪水,开始大声哭泣,忏悔着自己所做的事情,祈求医生的原谅。
刑人拿下戴在脸上的口罩,看着抱着自己腿面疯狂哭诉的男人,眼底满是一种变态的愉悦。
一脚踹开男人,男人一点不觉得伤心,反倒如同狗一般又蹭了上来,谄媚的将脸贴在刑人脚面。
“你是吴越那边的探子,在韩国卧了七年?”
男人疯狂点头:“对对对,您说的对,我被大祭司安排潜伏韩国,不止是韩国,七国都有我们的人,大祭司没有给我们命令,只要求我们好好干活,前段时间,大祭司传信让我给赢姬下毒,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刑人一脚踢开男人,姿态随意的像是在招猫逗狗,可男人生怕刑人不要他,四肢并行,趴在地面仅仅跟随。
刑人之后多次盘问下,将结果告知赢姬。
韩国龙门客栈
赢姬看着刑人的密信,只觉不对,吴越地处偏僻,即使是嬴政也是在统一六国后,才想着征战,吴越也就是靠着毒虫地势,可以抵挡一阵子。
可这个大祭司是什么鬼,穿越者还是重生者,还是说这个世界还有第二个系统。
越想越严重,恨不得现在就回咸阳,可韩国刚稳定,前线交战紧张,要是这时候离开,相当于白来了。
正在皱眉思索之际,不良人传来消息,只有六个字:【赵,白长川中毒】。
赢姬腾的一下站起:“元歌,背马。”
元歌不明所以,但还是去准备马匹,赢姬将韩国事务交给甘罗负责,连元歌也没带,让袁天罡贴身护卫,赶往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