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法官们无情的审判着,气氛莫名的让人感到一阵压抑,门口的记者这时已经全部都进来了,全都拿起手中的相机随时准备拍下这奠定一切的结果。
“经查证,原告上述属实,证据确凿,被告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法官咳嗽一声,说着那毫无人情味的话。
白心悦和宫雪紧紧的盯着台上的法官,期待着他给父亲一个公道,但是没想到一句五雷轰顶的话语。叶岑夕为白君铭请来的律师无话可说,他的当事人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对方还找到了当年“证人”,铁证在前,他们在争辩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为今之计只有后期找出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在申诉了。
“现在我宣布,被告白君铭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权利,且教唆杀人,现在判被告白君铭处以三年有期徒刑。”话落,全场一片肃穆,法官猛地敲下了手中的小锤,仿佛那死神给人定下了何时死亡的命令。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萦绕在耳边,在母女二人听来是那样的刺耳,令人手脚发寒。终于,宫雪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白心悦怀里,晕了过去。一边的记者见此立即凑上来拍照,可还没靠近他们就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叶岑夕立马从白心悦怀中抱起晕过去的宫雪往外走,“小悦儿,你们跟上。”
看着一行人往医院而去,姬凌墨的深眸如水,他刚去了凰城,但想到自家女人知道自己父亲入狱会很难过,他就马上赶过来想来安慰安慰她,虽然看到她苍白的小脸,但还看到了她不同与平时的沉稳。
“大哥,看来这背后的人是你我都不能比拟的啊。”看见自家大哥皱成一堆的眉毛,苏瑾钰也认真起来。他家大哥上次让他去查十八年前的事,可是这根本没有任何线索,他打算从这个出来作证的人身上入手开始查起,但任他怎么威逼利诱那人,那人就是一口咬定是白君铭当年指使他剪断了温振华夫妇车上的刹车线,而且时间也和他说的完全吻合,这条线索又断了。
“是吗,我倒要看看是何人敢挑战我。”姬凌墨脸上此刻正嗜这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似乎一个嗜血的魔鬼正对人露出狰狞的笑容。
苏瑾钰打了个冷颤,他知道他家大哥这是要用真格的了,他记得距离他上一次发火已经有几年时间了呢。“对了,上次你让我把温如初公司的股票弄垮,我的人跟我说他们刚有人去做,就有人来帮助他们收拾好。”
姬凌墨微微沉吟,低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走,去凰城,除开这件事还有事要处理下。”
“是。”阿峰听到命令马上启动车朝凰城的方向而去。
医院。。。。。。
还是原来白心悦车祸时住过的那个医院,大概有两个月不在了这里的人好像都变了很多,但唯一不变的就是那遍布走廊和病房的消毒水的味道。
白心悦姐弟和叶岑夕洛雪璃四人焦急的在手术室外等待着,那手术中的灯不落下去她的心就不能安定下来。
终于,手术室的灯落了,穿着手术服的医生从里面出来冰冷的说道:“病人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要记住,一定不能让她激动,不能刺激她,不能让她情绪不稳定,不然的话,就连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谢谢医生,谢谢。”白心悦不停地对那个医生道谢鞠躬,她以前看电视中有人出车祸被医生救活后亲人们对医生又是磕头又是送礼的感到嗤之以鼻,毕竟医生就是治病救人的不是吗,可是当这种事遇到自己身上时她才明白了亲人的心情,她为他之前想的那些感到羞耻。
“好了,小悦儿,伯母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昵称去休息吧,由我来守着就行了。”
一双大手揽在了白心悦的肩头拉住了她对医生的鞠躬,把她带到了他身边。
“不用了岑夕,你和雪璃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我不累,我想看着妈咪。那个……医药费,算我借你的。”白心悦挣脱那只大手,她还记得那天叶岑夕喝醉了对她说的话,对于他的触碰带着些许的防备。
叶岑夕没有尴尬,改换用他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白心悦的鼻子,“傻瓜,我们是世交不说,我们还是那么好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说对吧,雪璃。”
“对啊,白妞的事就是姐的事。”正低着头没说话的洛雪璃听到叶岑夕叫她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她看到她们如此亲密她会觉得白心悦特别的恶心呢?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呢?明明她知道白心悦不喜欢叶岑夕啊,不行,不行,她得把这种念头通通抛掉。